“還不是你突然打了那個徐欣,人家都投訴上門了,我在想該怎么包庇你,這種徇私舞弊的事不得關起門來密謀一下?”
秦瞿安一邊笑睨著南枳一邊走到她旁邊,挺直腰肢端正坐下時,還伸手裝模作樣的人拍了拍身上根本不褶皺的白色西裝。
密謀?
……
南枳微張了張嘴,某些用于吐槽的不雅字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秦瞿安見她這種憋話表情,一雙桃花眼發光顯然更是來勁,坐到她身邊笑著問道:
“我說笑的,我就想問問那徐欣真是小學妹你打的嗎?那兩個巴掌印直接把人成了豬頭,原來你這么大力氣啊?”
說完還狐疑看了一眼南枳的手臂,其實她人不算小個,身體勻稱,加上皮膚嫩白,才顯得胳膊啊腿啊特別細弱。
反正就不像是會動粗手的人。
但南枳覺得他的關注點有點不對勁,挑了挑眉頭無語反問他,“學長,你不應該先問我為什么打人才對嗎?”
“嘖,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她做了什么事惹到你了唄,不然按照你的品性應該是懶得理她才對。”
秦瞿安一臉我早猜到的表情,無疑是對南枳的性情很了解。
能不了解嗎?當初兩人半生不熟的時候,可是連約她在學校見個面都難如登天。
那時秦瞿安就覺得南枳不愧是美院長期霸榜榜首的高冷女神,真正的高嶺之花,對于男生的追求沒有半分欲擒故縱的意思,永遠一刀切,干凈利落。
重點是她還不會表現出不耐煩,永遠是一副淡然無味加禮貌回拒的樣子,把當時想著拉她投資工作室的秦瞿安給愁得不行。
每天郁郁,搞得舍友都以為他獨自陷入了愛情,紛紛斥巨資請客勸他放棄。
還調侃說什么把握不住,要認清自己,把秦瞿安囧得不行,沒少給他們白眼。
主要還一時解釋不清,只能立志用事實去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垂涎美色的膚淺之徒。
在處心積慮下,終于在某次校慶上和南枳真正搭上了話并熟絡起來,再然后就順利拉她進入自己的宏圖計劃中。
不過熟了之后秦瞿安就發現她是那種熟跟不熟是兩種性格的人,不熟她是真一點心思都不想浪費,一個眼神都不給,熟了之后人卻是很好說話。
像他平時也沒少坑她,可她都沒真正生氣過,頂多是無語吐槽幾句。
所以秦瞿安是絕對相信南枳不會無腦打人的,除非是徐欣這人做了什么事觸碰到她的雷點了,忍無可忍才會這樣。
至于到底什么事秦瞿安也很好奇,就問了,“那個徐欣是做了什么嗎?”
南枳摟著抱枕往沙發背一靠,交疊著修長的雙腿,淡聲道:“沒什么,只是不小心在茶水房聽到了一些關于辛雅麗的話,覺得刺耳,就打了她的嘴。”
“哦,辛雅麗啊?”
秦瞿安恍然,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隨即有些懊惱。
“是因為昨天那件事對吧?唉,我都忘了,我應該提前下個命令禁止議論的,完蛋,現在流言蜚語不會滿天飛了吧?”
“差不多。”南枳捏著抱枕的兩個綿耳朵,微嘆一聲,“不過你就算下了命令估計也沒用,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像徐欣這種過分造謠的大概說了沒用,總要教訓一下才會收斂。”
“對了,李文舒有給你打電話報備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