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劇組不放假?怎么可能?陳正沒有拿著大刀去掀了導演的頭蓋骨嗎?”
南枳聽著慕淮期的話詫異回頭,這不科學啊?就算陳正不激憤,陳叔叔和阿姨也不會允許陳倩倩中秋缺席的。
奇怪,難道是她有什么新情況故意不見她?和劇組的小鮮肉談戀愛了?
“不用擔心,陳家人會管。”
見她一直陳倩倩陳倩倩的,慕淮期不禁心里有些吃味,她倆以前上學時天天膩在一起,這才幾天不見,她就那么在意?
南枳自然知道有陳家的庇護她不會有什么事,就算把娛樂圈翻了個底朝天陳正也能幫她擺平,遂無語道:
“我不是擔心她,我是打算把胖球放她那養兩天,要不然,我們帶著它回慕家你覺得合適嗎?”
慕淮期怔了下:“不合適。”
“那不就得了。”
南枳轉身回到全身鏡前檢查裙子上的紐扣,她最后選擇了一條修身淺色旗袍裙,搭配一條半透明小披肩,挽起長卷發,難得露出半截皙白優雅的天鵝頸。
慕淮期看著站在鏡前纖腰曼妙的小女人,有些眼熱,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的耳垂,姿勢曖昧。
“這里,缺少了一點東西。”
男人貼著她的脊背,頭垂低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南枳耳邊的嫩肉本就敏感,他微涼的氣息噴薄就下意識顫栗。
撥開他的手,用懊惱掩蓋羞澀:“我知道,這不是在挑了嗎?”
說著南枳撥了撥桌上被她從柜臺拿出來的一堆五顏六色的耳飾盒,積灰許久,她也分不清楚里面是放地是什么款式的耳墜。
有的是人送的,有的是她買的,自然還有一些是長輩送的。
伸手打開一個紅色錦盒,里面是一對水晶六芒星鉆墜,挺不錯的就是和身上的旗袍不太配,旗袍還得搭配典雅復古類。
想著南枳蹙眉又丟回去,慕淮期目光下移聚焦在她光裸細膩的手腕上,每一根手指都潤似白玉,指甲上的顏色也相得益彰。
她一向很懂得打扮自己,也愿意花費心思和時間,在嫁給他之前她的名聲就很大,除去南家是實打實的名門望族這層關系外,她本身也是很出色的女孩子。
知節守禮,落落大方,不離經叛道,也不做損害家族利益的事情,每一次出席宴會都像一個從櫥窗里走出來的精致洋娃娃。
也由此有許多人說她是北城最華貴的花瓶,是南家精心培養聯姻的傀儡,雖然無用,但是好看、昂貴足已。
可慕淮期知道,并不是她無用,而是她的背景讓別人下意識忽略她在學習以及油畫上的榮譽,在那些人心中,她即使拿遍了所有國際大獎,也不值一提。
突然想到什么,慕淮期放開手轉身走了出去,南枳沒在意,抓緊時間挑選耳飾。
陳倩倩沒回來,那胖球就只能放到托貓舍了,回慕家后接著去奶奶那,至少也要兩三天時間,放它獨自待在外灘不放心。
南枳挑選了一副簡單百搭的珍珠耳飾,穿好高跟鞋走出大廳,見慕淮期慵懶靠在沙發上看手機,面前是打包裝好地胖球。
看著在籠里委屈得喵喵叫的胖球,南枳心里涌上些許愉悅,算他有點人性,還算懂得搭把手干點活。
“十一點鐘了。”慕淮期凝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孩,淡道。
“哦,你不是說晚上才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