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門開,方銘走出來。
付乘第一個上前,“怎么樣?”
“暫時沒事。”
付乘松懈,但是……
“他的病情在惡化。”
付乘一瞬抬頭,托尼看著方銘身后,那躺在床上的人,神色從沒有過的緊。
秦斐閱帶著韓琳,湛文申,湛起北一起去吃午飯。
韓琳和湛文申都沒有胃口,但沒有胃口也要吃。
因為湛起北都吃了。
幾乎是硬塞下去,幾人離開餐廳,回酒店。
秦斐閱先把湛起北送回套房,再把韓琳和湛文申送回去。
“二哥,我知道你和二嫂現在的心情,但現在不是有這些心情的時候,現在要做的是怎么處理這件事,不讓爸費心。”
這最后幾個字,幾乎是讓韓琳和湛文申瞬間清醒。
是啊,現在他們想這些有什么用,他們要做的是怎么解決這后面的事,不讓湛起北擔心。
湛文申說:“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再這么下去。”
“我們得把這件事處理妥當,不讓爸擔心。”
秦斐閱看湛文申恢復了,點頭,“文舒跟我說了一些事,這次的事看著好處理,但其實,牽涉不小,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對于湛廉時,韓在行,林簾的事,秦斐閱并不是很清楚,湛文舒也不會整天在他面前念叨湛廉時怎么怎么樣,韓在行怎么怎么樣,所以在這次來d市前,他并不清楚幾人間的感情糾葛。
但來d市后,湛文舒詳細的跟他說了幾人的事,他這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
這不僅是幾個人的感情,還牽涉到幾個家族,要解決的好,不是那么簡單的。
韓琳說:“好解決。”
湛文申和秦斐閱看向她。
韓琳臉色已經恢復,她變回了那個商場上殺伐果決的女強人。
她看著兩人,眼神凌厲,“秦漢殺我兒子,他就該受到懲罰。”
“我不管他是誰的兒子,他身后有誰撐腰,殺了人,他就得付出代價!”
湛起北在套房里,他并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沙發里,杵著手杖,聽劉叔匯報林簾那邊的情況。
“律師剛從林小姐那里離開,我們從律師那里得知林小姐想要重提四年前那一晚被趙起偉傷害的事。”
“林小姐想報警,讓趙起偉受到應有的懲罰。”
湛起北一直聽著劉叔匯報,沒有打斷過他,即便是現在。
劉叔看著湛起北,沒有湛可可在,這張臉便無比威嚴,現在更是。
“林小姐讓律師調查這次的事跟趙起偉有沒有關系,同時調查四年前那一晚的事,找證據。”
“她說不著急四年前的事,也希望在調查過程中不要讓趙起偉察覺。”
“我問了律師林小姐的狀態,律師說林小姐整個人狀態很好,一直冷靜,且理智。”
湛起北一雙老眼沉著,聽著劉叔的話,他神色沒有變過。
即便是聽劉叔說林簾重提四年前的事,湛起北也是面色不改。
“查,找出證據。”
“是。”
劉叔拿起手機,走到旁邊,“按照林小姐的吩咐來。”
他掛了電話,來到湛起北面前,“您休息。”
說完,劉叔離開。
但他還沒走到門口,咚咚的兩聲敲門聲傳來。
劉叔停了下,走過去。
秦斐閱站在房門外,敲了那兩聲門后,他便沒再敲。
咔嚓,門打開。
秦斐閱看著劉叔,出聲,“劉叔。”
劉叔頷首,“秦先生。”
秦斐閱說:“爸休息了嗎?”
“還沒有。”
“好的,我進去看看爸。”
劉叔走出來,讓秦斐閱進去,把門關上。
秦斐閱來到湛起北面前,“爸,我剛和二哥二嫂商量了,這次的事我們來處理,您就不要操心了。”
湛起北說:“聯系你大哥,看現在能不能聯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