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芝,著了姜家姐妹的道了吧,就是只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把你弟弟勾得五迷三道的。”白璐瑤在一旁聽著三人的對話,心中默默地盤算著,之前只知道姜家這對姐妹不是一個娘親生的,關系并不融洽,現在看來是水火不容的關系,說不定能給自己可乘之機。
“白璐瑤,你這偷聽別人談話的本事是同白大人學的嗎?”魏萱芝心情本就不好,說話更是不客氣。
“我好心提醒你,不領情便罷了,別等到弟弟真娶了那女人才追悔莫及。”白璐瑤并沒有像平日一樣氣惱,幽幽地說道就走了。
白璐瑤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滾犢子。”
魏萱芝罵了一句,和她母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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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姜知意到將軍府給將軍夫人復診。
姜知意診脈之后笑著說道:“伯母,你的情況已經好多了,再服藥七日便可停藥了,以后每日按摩,多喝我制的參茶,平時注意不要受風就好了。”
“我這老毛病沒想過能治好,真是多虧你了。”將軍夫人的頭疼都沒有再復發過,精氣神都好了不少,若不是魏軒宇那個混小子可勁地氣她,她定能恢復得更好。
“母親。”魏軒宇進門對將軍夫人行了個禮,完全無視一旁的姜知意。
“你怎么又來了?”將軍夫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若不是姜知意為她治好了病,現在頭疼肯定又犯了。
“娘,我想懇請你同意我娶阿舞過門。”魏軒宇撲通就跪下了。
“我說過,這件事我不同意。”將軍夫人以為那日之后,魏軒宇便偃旗息鼓了,未曾想他還越挫越勇了。
她兒子從小就是個蠢的,若是真娶了姜知舞進門,還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間。
“娘,阿舞溫柔知禮,明明是個很好的姑娘,你為何如此不喜她?”魏軒宇還在跪在地上不起來,兩只眼睛就直直盯著姜知意。
他就是知道姜知意在這才過來的,指著姜知意能良心發現幫姜知舞說幾句好話。
“姜知舞要是能有意兒一半好,我絕對八抬大轎把她娶進門。”將軍夫人毫不夸張地說道。
同為姐妹,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越看姜知意越覺得喜歡,將軍夫人忽然起了撮合兩人的心思。
他們將軍府不同于其他世家,沒有將門第看得太重。
只是她這個傻兒子卻好賴不識,被姜知舞迷得五迷三道。
“就她?”魏軒宇橫了姜知意一眼,哪點比得上姜知舞?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愿出言幫上一幫,還只會從中作梗。
“是意兒高攀不上,既然伯母和公子有要事要商量,意兒便先告辭了。”姜知意說完,對將軍夫人行了禮,便退出門外。
魏軒宇跟著跑了出來,走到姜知意身邊說道:“阿舞不是你的妹妹嗎?為何不幫她說說話?”
“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情,與我何干?”姜知意也沒想到魏軒宇會追問。
“我和阿舞情比金堅。”魏軒宇一臉堅定。
姜知意想起魏萱芝那一句懂個甚的情比金堅,不禁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