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魏軒宇覺得她在嘲笑自己,又羞又憤。
“我就覺得你太幼稚了,弟弟。”姜知意笑著說道,他和姜知舞才認識多少時日,就情啊,愛啊,掛在嘴邊,鬧得如此轟轟烈烈。
“你叫我什么?弟弟?!”魏軒宇不服氣地說道,自己也不過比她小兩個月而已。
“你若是真的喜歡姜知舞呢,就努力去爭取,別指望其他人幫忙,還有,我雖然是姜知舞的姐姐,但我從小養在莊子上,和她關系并不好,她定然沒和你少數落我,你平日里見到就繞道走,竟還指望我幫你們說話。”姜知意實話實說,魏軒宇就是被將軍家保護得太好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你果然是想阿舞說的那樣,在我母親面前說她的不是,想要拆散我們。”魏軒宇從小和魏萱芝關系就很好,看其他家的兄弟姐妹也是和樂融融,沒見過姜知意這般如此不愛護妹妹的。
“我從未在你母親面前提過她,再者我為何要拆散你們?”姜知意只覺得魏軒宇真是離譜。
“你……你…該不會是相中我了吧。”魏軒宇支支吾吾地說道,說著說著自己的臉竟然還紅了。
姜知意忍不住撲哧一笑,果然是個弟弟,什么異想天開的想法都會有。
“你笑什么?”魏軒宇紅著臉問道。
“笑你不自量力,先告辭了。”姜知意微微頷首便離開了。
“你你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嗎?就你?有什么資格看不上我。”魏軒宇在后面罵罵咧咧,完全忘了自己追出來的目的。
魏軒宇越想越氣,自己儀表堂堂,大方得體,才高八斗,家世顯赫,姜知意憑什么看不上自己?!
姜知意笑著搖搖頭,當真就像魏萱芝說的一般,就是個乳臭未干的混小子。
此事并沒有消停,魏軒宇多次請求將軍夫人同意不成,還被打了一頓,兩天都沒來書院,又想出了更出格的法子。
“真是家門不幸啊,我怎么會有如此愚蠢的弟弟,姜知舞勾勾手指頭就神魂顛倒了。”魏萱芝最近總是和姜知意抱怨。
“總歸還是年紀小。”姜知意也是無可奈何。
“他有多混賬,竟然問我要銀子,說要帶姜知舞私奔。”魏萱芝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他剛被打一頓,她定然告訴母親,把他關起來。
“你放心吧,姜知舞是不可能跟他私奔的。”姜知意對她這個妹妹還算了解。
姜知舞自視甚高,只想嫁高門,享受榮華富貴。
而魏軒宇既無功名也無錢財,離開了將軍府就什么都不是。
姜知舞怎么可能還跟他。
姜知意果然沒看錯姜知舞。
姜知舞其實對魏軒宇無半點真情,只是看他是將軍府公子才萬般討好他。
今日便是姜知舞的生辰,和魏軒宇約好了在書院的一方假山后見面。
“阿舞,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物。”魏軒宇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是一套明意樓的首飾。
“好喜歡啊,謝謝軒宇。”姜知舞一看就知道這是明意樓最便宜的首飾,笑容微微發僵。
她從小便貴重的金銀珠寶無數,這種破銅爛鐵她根本看不上眼,但為了討好魏軒宇還是裝作一副很歡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