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這么在我母親面前大鬧,她今晚去找你也是應該的。”姜知意幽幽地說道。
柳姨娘看著牌位上司念的名字,又看看姜知意那張與姜知意及其相似的臉,驚恐說道:“我這就走,莫怪莫怪。”
說著就跑回了廂房里。
“柳姨娘怎么瘋瘋癲癲的,這祠堂還真是滲人。”阿秀望著祠堂屋頂黑黢黢的四個角,只覺得不寒而栗。
“沈曼君給她喂藥了吧。”姜知意冷哼說道,柳姨娘這些年經歷了那么多事情,又不是姜知舞這樣的小姑娘,嚇一嚇就心神不寧,夜不能寐。
姜知意看柳姨娘的狀況,就像是藥物導致的,只是不能診治,她也不好確定。
不過此事與她無關,柳姨娘落到如此境地,全是她咎由自取。
“這……沒想到夫人如此狠辣。”阿秀不可置信地說道
她原本還當沈曼君是一個十分善良親和之人,后來她不斷利用老夫人給姜知意下絆子,阿秀也看出了沈曼君沒有面上那樣良善之人,只是沒想到會下此毒手。
“這算得上什么狠辣,今夜你就知道沈曼君如何狠辣了。”姜知意并沒有將沈曼君殺害司念的事情告訴阿秀和露珠,怕她們會胡思亂想,只是今夜之后,也不好再瞞著了。
“小姐你要做什么?”阿秀驚訝問道。
“今夜你就知道了。”姜知意看著牌位上司念的名字,心中默念:母親,請保佑意兒,早日為你報仇。
“是。”阿秀應道,看著姜知意微凝的眉頭,知道此事必定不簡單。
姜知意拿出籃子里的紙錢,在蠟燭上點燃,然后丟進了火盆里。
從祠堂出來之后,姜知意如往常一般到了崇明書院。
和魏萱芝坐著說著溫寧和姜明瑞的近況。
姜明瑞給姜知意來信了。
信中說了他和溫寧已經到了允州,沒有去找姜家的人,而是一邊游玩一邊查看姜家產業的情況,見到他們的人都把他們當成了小夫妻。
“看到他們過得那么好,我就放心了,看你哥哥描述的,我都想到允州走走了。”魏萱芝笑著說道,她曾隨著父親到過江南,卻沒有去過允州。
“等我們這一學年結束,明年開春得了空閑,我們便一起慢慢一路游玩,到了允州就是夏天了。”姜知意早就在心中盤算過此事,覺得這個計劃就是最完美的。
“你們在說什么呢?”韓菲菲聽到兩人的對話,立馬湊過來說道,前陣子溫寧去世的打擊太大傷了心神,加之最近天氣轉涼,韓菲菲收了風寒在家中休養了幾日,今日才到學院來。
“我們準備空閑時到意兒的老家的允州游玩。”魏萱芝笑著說道,故意隱去了溫寧的事情,若是讓韓菲菲知道溫寧還活著,會怎么想?
“允州?聽聞是風景極佳的寶地,只可惜我學年結束之后就要成親了,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韓菲菲有些虛弱地說道,話畢還咳嗽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