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記得我的樣子啊,今日意兒是不是說過,若是我不是病死的,我就回來找你,現在我來了,你說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姜知意慢慢逼近柳姨娘的床,語氣可怖地喊道。
“你不是病死的,你是被害死的!你是被害死的!”柳姨娘一邊喊著,一邊已經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怎么被害死的?!是不是你下的手!”姜知意就知道司念必定不是自然病死,但聽到柳姨娘這么時候說,還是覺的氣上心頭!
“我是給司念下過有虧身子的藥,但是不是我害死的你,是沈曼君和康婷,活生生把你氣死的。”柳姨娘已經被嚇破了膽,沒有了思考的能力,盡自己所能地回到面前這個‘司念’的問題。
“說詳細些!”姜知意已經把事情做到這份上,必然是要問清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柳姨娘忽然開始大叫起來,捂著自己的腦袋,大喊起來:“不是我干的,不要來找我,是沈曼君,是康婷,不是我!”
姜知意見柳姨娘已經是歇斯底里,擔心在逼問下去真的把柳姨娘逼瘋了,從袖中抓出了一把迷香,向柳姨娘撒過去。
柳姨娘片刻之后便睡了過去,姜知意上前給柳姨娘把了把脈,又檢查了一番,果然是被下了藥,再這么服用下去,離發瘋就不遠了。
柳姨娘第二日醒來,只覺得做了一場十分可怕的夢,可是卻能明顯感覺到平日里昏昏沉沉的腦袋變得很是清醒,想起夢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是沈曼君在自己的膳食中下了藥,自己的狀況才會變得如此糟糕。
————
今日學院休沐,姜知琴如約帶著姜知意到京郊外的軍營參觀。
馬車上。
“四姐姐,你覺得魏大公子是個怎樣的人?”姜知意戲謔地問道,她都不知曉兩人何時約了要一同去軍營。
“個子高,長相英俊黝黑,性子沉穩木訥。”姜知琴毫不避諱地評價道,沒有一絲感情,就像在評價一塊木頭一般。
“那姐姐你對他感覺如何?”姜知意對這個答案有些失望。
“姜知意別再問了,我知曉你心中的小九九。”姜知琴也不是個笨的。
“哦……”姜知意失望應道,都這么久了,她對姜知琴還是無法招架。
今日秋高氣爽,正適合在戶外游玩。
姜知意和姜知琴到軍營的時候,魏家的三兄弟已經到了。
魏軒康剛操練完士兵,一身鎧甲,威風凜凜,見到姜家的兩姐妹立馬上前打招呼:“兩位小姐來了,萱芝和軒宇已經在球場打馬球了,你們先隨我的部下過去,我去換身衣裳便來。”
“好,公子請自便。”姜知琴難得先姜知意回話,看來心中對魏軒康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