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難不成想什么都不說,就這么墮落下去?!你看看你這什么樣子,每日喝得爛醉如泥,還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廝混在一起!”沈曼君氣急敗壞地罵道,看到姜明哲癱坐在椅子上如爛泥一般,氣立馬就涌上心頭。
“我不喝得爛醉,我要去做什么?我要是知道做紈绔是如此快樂逍遙地事情,我還讀什么書,早就和姜明瑞一起了,還有,媚兒是真正懂我的人,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姜明哲不悅說道。
“你還幫她說上話了,姜明哲,你若再這樣下去,我就把你的例銀都停了,一分錢都不給你,我看你還怎么出去花天酒地,丟人現眼!”沈曼君被氣得腦子脹疼,姜明哲還真當自己長大翅膀硬了。
她就要姜明哲知道,沒了姜家,沒了自己,他就什么都不是!“那母親若是想便這么做就好了,兒子先告退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媚兒等太久了。”姜明哲說完打著呵欠,從椅子上起來,搖頭晃腦地哼著一曲靡靡之音,也不管沈曼君是何反應就走出門外。
姜明哲以前一心只讀圣賢書,每月的例銀和長輩給的金銀珠寶,他都存著,夠他花很長一話時間。
“你……你……!”沈曼君被姜明哲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腦袋一陣陣疼得厲害,胸悶氣短,難受得緊,說道:”蘭香扶我進去躺躺。”
“夫人,莫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蘭香上前扶起身沈曼。
沈曼君剛站起來就頭昏眼花,兩眼一黑,倒在蘭香的懷里不省人事了。
“夫人,夫人。”蘭香一邊喊著,一邊掐沈曼君的人中。
沈曼君悠悠轉醒,被蘭香和一個小丫鬟扶進了房中休憩。
“夫人,我現在就去請大夫來給您瞧瞧。”蘭香說道,沈曼君之前一直說頭疼,說什么也不用姜知意來給她診治,便請來大夫來看,吃了幾副藥也不見好轉。
“請大夫還不是一直要我不要動怒,要心平氣和,可是你看現在竟明哲和姜知舞者兩個不省心的,叫我如何能不動怒,你們先出去吧,我今日也是被氣著了,休息一會便好了。”沈曼君擺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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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一下學就到了張姨娘的房間,張姨娘精神還不錯,姜知意給她診完脈詢問了一些情況,正在寫新的藥膳配方。
姜山就在這時進來了,見姜知意也在,心情甚佳地說道:“意兒來看廷哥兒和瑩瑩了。”
“見過父親。”姜知意冷淡應道。
姜山并不在意姜知意,而是抱起廷哥兒,神情溫柔地哄著,時不時跟張姨娘說說話。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模樣。
姜山可以是個好丈夫也可以是個好父親,只是不是司念的好丈夫,也不是自己的好父親。
自己在這里簡直就是多余。
姜知意又坐了一會,就先告辭了。
走到花園的時候就遇到了姜明哲正摟著媚兒要往外走。
“明哲,那女的是誰啊?怎么一直盯著我們看?”媚兒看到姜知意一直站著看著他們便撒嬌地問道。
“不用管她,就一個討厭的喪門星。”姜明哲厭惡至極地說道,拉著媚兒加快了速度,他現在連看見姜知意都覺得很晦氣。
媚兒回頭看姜知意,只見姜知意對她笑笑,媚兒也便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