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這些,為什么不跟我說。”沈曼君生氣說道,姜知舞和姜明哲是親兄妹,就算有了摩擦,也不應當這么看著自己的哥哥走上歧途。
姜知舞聽到此話,臉立馬冷了下來說道:“我不曾告訴過你嗎?母親還是好好想想吧,女兒先回府里了。”
說完,姜知舞向沈曼君行禮。
果然沈曼君心中酒只有姜明哲,那個一無是處,心機狠辣的姜明哲,或許是因為他和沈曼君才是一種人,不,姜明哲應當青出于藍勝于藍才是。
“阿舞……”沈曼君這才想起姜知舞之前提醒過自己,姜明哲每日都很晚才回府,是與幾個公子哥在一起不是做什么好事。
自己問了姜明哲,說是去溫書,便覺得是姜知舞想要告姜明哲的狀才這么說,便沒再理會。
姜知舞像是沒聽見一般,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蘭香,去把公子給我找回來,順便打聽打聽他最近都做了什么。”沈曼君吩咐道,她現在可沒功夫理會姜知舞,姜明哲這情況搞不好真的就變成廢人一個了。
沈曼君在芍藥閣等了許久,姜明哲總算回來了。
姜明哲一進門,沈曼君險些被氣暈過去,姜明哲竟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
進屋坐下后,就讓那女子坐在自己的腿上。
“姜明哲!你是瘋了嗎,竟明目張膽帶女人回府,若讓你父親知道了,定把你趕出府外!”沈曼君怒罵道,就是姜明瑞從前最荒唐之時,也未曾做過如此出格之事。
“父親現在滿心滿眼就撲在我的小弟弟身上,哪有功夫管我是死是活。”姜明哲說此話時也是略帶抱怨的,他從前如此拼命讀書也是存著一番討好姜山的心思,只是到頭來只讓姜山更厭惡自己了。
“蘭香,把這小姐請出去。”沈曼君黑著臉說道,這樣的女子怎么能在姜府登堂入室。
“有何事就這么說吧,沒什么事媚兒不能聽的。”姜明哲說完,在那媚兒的臉上偷了個香,惹得對方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
姜明哲以前只知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當時還不知道顏如玉有何好的。
他最近這陣子才知道女人的好處,可真是讓人銷魂。
“蘭香,動手。”沈曼君也不跟姜明哲多說,直接吩咐道。
蘭香和身邊的丫鬟聞言,就直接上手把那一直黏在姜明哲身上的媚兒拉起來,那媚兒立馬尖著嗓子喊道:“明哲……好粗魯哦。”
“好了,你先出去等著,我一會就去找你。”姜明哲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沈曼君爭執上。
“好吧。”媚兒嘟著嘴,走出了門外。
“你被罰十年都不能參加科舉,此事可是真的?”沈曼君見門口一關上便問道。
“姜知舞就是個多嘴的。”姜明哲冷哼說道,他本想著把此事能拖多久便拖多久,這么快被姜知舞被捅懂啊了沈曼君面前。
“若不是阿舞告訴我,你想瞞到什么時候?!”
“我告訴你有用嗎?你是能幫我取消這個處罰,還是讓我入朝為官?”姜明哲忽然大聲喊道,他醉生夢死這幾日,完全忘卻了什么功名,處罰,當官,每日快樂賽神仙。
沈曼君非要跟他提起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