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女婿說得對,我這就換下這臟衣服,你們慢慢吃,我很快就回來。”姜山聽到安世樂竟然擔心自己這個岳父,就覺得受寵若驚,立馬起身。
姜山回去換衣服的路上,一開始還是滿心高興的,越想越不對,這遭怎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上次姜明哲不就是用這樣的法子對付的安世樂嗎?
姜明哲送了安世樂一個美人,姜知意和安世樂難不成也送了自已一個美人不成?姜山想到這,立馬用力甩了甩頭,自己這是在想什么呢,女兒和女婿給自己送女人,也得虧自己想得出來。
思考之間,姜山已經來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忽見房中有人影在晃動,姜山立馬想入非非。
自己現在也才三十多歲,沈曼君中風動彈不得,自己已許久不碰柳姨娘,現在自己的女人也只有張姨娘一個。
孩子如此孝敬自己,雖說是于理不合,但是也是體諒他這個老父親。
身后的小廝沒看見房中的人影,正要如往常一般,拿著火折子進屋把蠟燭點上。
“你先退下,火折子給我,我一個人進去便好。”姜山拿過小廝手中的火折子,擺擺手說道。
姜山推門進去,見到那人在桌前彎著腰不知道在什么,就上前一步輕聲說道:“美人在做什么呢?”
“啊……”面前的人被姜山這一聲嚇得一激靈,立馬轉過身來。
他手中提著一盞小燈籠,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來的人是姜山,嚇得倒退兩步說道:“父…父親,你…你怎么會在這?”
“我怎么會在這,是我該問你你怎么會在這?!”姜山這時也已經看出來面前的人是姜明哲,怒上心頭的同時,還有一絲的羞愧。
竟把這個孽子當成來姜知意送來的美人,不過好在姜明哲并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是什么。
“我……我我是來……”姜明哲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姜山立馬吹燃了火折子點燃了蠟燭,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自己用來裝房契地契點小箱子,已經被打開了。
方才自己進來的時候,姜明哲應該是在找里面的房契。
“姜明哲!你這混賬都東西,你去賭,老子幫你還了八千兩的賭債,你竟是不知滿足!偷到你老子身上了!”姜山發怒地搶過姜明哲手上的鑰匙,往姜明哲腿上就是用力一腳。
姜明哲跌坐在地上,只覺得自己地腿都要斷掉了,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哭著求饒道:“父親,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錯?!你會知道錯!我饒你這一次?!我繞了你幾次了!你之前做的事情,你是覺得我都不知道是嗎?!小小年紀就害死自己了知月,長大了還想放火燒死意兒,你祖母和母親那件事,你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姜山越說越氣,又在姜明哲的腰上補了一腳,對著外面大喊:“來人啊,把姜明哲給我捆起來,綁在大廳的柱子上,等我用過膳再來收拾他!”
姜山換了干凈的衣裳就回到飯廳去了。
家丑不可外揚,本來此事他想等姜知意和安世樂回去后關起門處理。
可是想想此事分明是姜知意和安世樂引把自己回去的,所以他們分明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