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都是一家人,大哥哥會愿意的。”姜知意給姜明銳寄信時的候,也會提到姜知舞的事情,姜明瑞對她也是改觀了的。
“若是大哥不介意,我愿意到允州去。”
“好,那我先給大哥哥寫一封書信,等你到了讓他去接你。”姜知意說道,離開京城也好,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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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謹最近遇見了一個妙人,比他之前擁有過的所有女人都能討他的歡心。
那女人的右臉頰上經常會著不一樣的小花,以用來掩飾她面上的傷口,不但不會覺得突兀,還憑添了一股不一樣的韻味。
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何飛鶯。
家里有兩個懷了孕的女人,姜知妍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所以安世謹很少會到她院子里去,但梁千詩是他的妻子,和她相處是不可避免的,梁千詩現在變得愈加古怪,總是找自己茬,安世謹現在都盡量不回國公府。
“安郎,你已經兩日沒回國公府了,真的沒關系嗎?”何飛鶯趴在安世謹的身上說道。
“我是她們的夫君,我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她們敢多話?”安世謹說的話又把何飛鶯摟緊了一些。
“可是你的夫人和姨娘都懷了你的孩子,安郎還是回去看看的好。”何飛鶯說道,心中卻十分厭惡安世謹這樣的男人。
“鶯鶯可真是貼心,還關心那兩個女人,我明日便回去看看她們,其實鶯鶯你不用擔心,家里有的是下人伺候她們。”安世謹現在美人在懷,沒有心思在想別的。
“鶯鶯不是擔心那個兩個女人,鶯鶯是怕國公爺會責怪安郎。”何飛鶯嬌聲細語地道,她當然不會擔心安世謹道那兩個女人,只是要提一些與國公爺有關的事情,總得有切入點才是。
“他?堂堂國公爺怎么會責怪我一個庶子,我看我就是死在外面了他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知道,我幾日不回家他怎么會知曉。”安世謹冷哼著說道,他喝了點酒,酒氣還沒消,便口無遮攔的和何飛鶯開始掏心掏肺。
自己只要不給國公府惹事,那他在安永定眼里就相當是不存在。
“呸呸呸,安郎怎么可以把死掛在嘴邊,鶯鶯相信國公爺是關心安郎的,只是不好說出口罷了。”何飛鶯說這話連自己都覺得違心。
“關心?安永定他眼中只有安世瑞和安世樂,哪還有空閑來關心我?”安世謹說到這個就來氣,滔滔不絕地說起來:“安世瑞就罷了,我確實比不過,但那是因為他從小就被當作國公爺來教養,給他請的都是最好的夫子,若我也能那樣被教養定然不會比他差。”
“是啊,安郎一定不會比他差。”何飛鶯敷衍地附和道。
“我最厭惡的就是安世樂,不學無術,無所事事,京城第一紈绔,這是什么好名聲嗎?安永定卻像是以此為驕傲似的,對安世樂寵愛有加,我明明除去樣貌和這個庶子的身份,哪樣不比安世樂強,就因為他是從長平郡主肚子里出來的!從小就比我備受關愛也便罷了,和我兩情相悅的女人也要搶走!”安世謹十分不服氣地說道,人人都喜歡他,國公爺也是,姜知意也是。
“兩情相悅的女人?安郎說的可是五少夫人。”何飛鶯有些驚訝地問道,她可是見過安世樂把姜知意護得跟個寶貝似的,還對自己不管不顧,自己的臉才會受傷,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可是姜知意又怎么會和安世謹有如此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