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人教過我這些。”安世謹心中更是覺得不公。
“安世謹,你已經多大了,你已經當了兩年的助教了,還要誰來教你?我讓你去崇明書院,就是為了讓你去看看這些權貴世家的子女,結果你覺得我在敷衍你,有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阿樂也絕對不會在喝酒喝昏了頭之后,來和我談這些事情,等你清醒了再好好想想吧。”國公爺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書房。
安世謹留在了原地,腦袋嗡嗡的,根本無法正常地思考國公爺方才書說的話,只覺得國公爺說的根本就是在胡扯,他從小給予自己的和安世樂的都不一樣,又憑什么要求自己能做得和安世樂一樣。
安永定分明就是對自己不公,還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還說什么安世樂不會喝酒之后不會來談這些事情,自己不過是喝了一些酒,安永定便這么數落自己。
從前安世樂分明三天兩頭就是喝醉,也從來沒見安永定說過什么。
安世謹從國公府出來之后,就到了何飛鶯在飛花閣。
此時此刻正是秦樓楚館最熱鬧的時候。
何飛鶯還在臺上表演,安世謹獨自一人坐在臺下喝悶酒。
“公子怎么一個人在這喝酒,讓奴家來陪您吧。”一個美艷動人的姑娘在安世謹面前甩來甩帕子,一陣馨香撲鼻而來,姑娘順勢就要坐在安世謹的身上。
“滾,不要來煩我。”安世謹用力將那姑娘推到了地上單生罵道,他現在心情正差。
那個姑娘被嚇個半死,顧不上身下的疼,立馬連滾帶爬地走了。
“安郎,你怎么那么兇啊,鶯鶯看到你這個樣子都嚇壞了。”何飛鶯剛下臺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看來安世謹回去找國公爺理論,結果不是很好。
“這個女人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就往我身上撲。”安世謹十分嫌棄地說道,雖然是同一個青樓的女子,那女子和何飛鶯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安郎莫動氣,喝口茶消消氣。”何飛鶯往空杯子倒了一杯茶,讓他喝喝茶,讓腦子清醒清醒,隨后在他耳邊說道:“方才我們東家進來看到安郎在這獨自傷神,想要邀安郎到樓上一敘。”
“東家,是誰?”安世謹皺著眉說道,多的是商人想要和自己攀上關系,也不是誰自己都會賞臉的。
“鶯鶯現在不便直說,安郎就去見一見吧。”何飛鶯細聲細語勸道。
“好,那就看在鶯鶯的面子上,去見一見。”安世謹說道,和何飛鶯一起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