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秋竟也就知道這件事情,還說什么死幾個人不打緊,真是太可怕了。
她從前只知道顧敬衍和司妙秋經常在書房里不知道在密謀什么,每次自己端著吃食進來,他們都是一副慌慌張張,立馬閉嘴的樣子,一看就是有事情不讓自己知道。
蘇子熙對這些也不感興趣,所以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沒想到這對狗男女竟然這么惡毒。
“她?不用在意,都已經過了那么久了還沒有松口,肯定不會松口了,而且就算她真的把我供出來了,證據呢?誰會相信?”顧敬衍不屑地說道,現在程掌柜已經自盡把罪責都擔下來了。
何飛鶯不論說什么,也都只是一個娼妓想要攀誣當朝王爺。
“大理寺那是個什么地方,什么折磨人的手段沒有?何飛鶯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松口,還不是對你情根深種,可是你呢,連提都不提人家一句,可真是夠絕情啊。”司妙秋說這話時,面上時帶著笑的,心中想的卻是,若不是自己對顧敬衍還有利用的價值,若不是自己手中有顧敬衍這么多的把柄,下場恐怕比何飛鶯還慘。
“妙秋,你可就別打趣我了,就這么一個身份如此低賤的娼妓啊,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竟然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就她也配?希望大理寺這次能幫我把她處理干凈了。”顧敬衍眼中是滿滿都嫌棄。
從鳳至樓出來的賓客說了,何飛鶯并沒有跟著那幾個殺手去刺殺孟良,而是去刺殺了姜知意和安世樂。
竟然自作主張,不然何飛鶯應當是已經和那幾個殺手一起去死了,早死還能早超生,而不是現在還能在大理寺里受苦,她剛被抓進去的時候,自己還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后來知道她寧愿受刑也不愿把自己供出來,才放心了。
“好歹也是在你身邊陪了你一陣子的女人,你竟是沒有一點憐惜你啊,真是沒有心。”司妙秋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怎么沒有心了,我心里不是有你嗎?”顧敬衍抓住司妙秋的手在嘴邊親了一下。
“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司妙秋才不會相信顧敬衍的鬼話。
她和顧敬衍與其說是夫妻,戀人,還不如說像同事一般,每日在一起就是談論一些有關太子之位的正事,已經沒有了夫妻之間的情感了。
“我可沒有哄你,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我心里確實有你。”顧敬衍這話可沒有撒謊,他心中確實是有司妙秋的,但是并不是心愛的女人,而是一個重要的傾述對象,有很多不能對外人說的話,都只能說給司妙秋聽。
畢竟是和自己一起從現代來的人,和別的人不一樣。
“心里有我,可是只有這么這么一小部分吧,一半給你的正妃,剩下的一半給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司妙秋依舊是陰陽怪氣地說道。
“正妃?就蘇子熙那個榆木腦袋,正事上不能為我解憂也就罷了,在床上跟個死魚似的,還不如何飛鶯呢,真是浪費了我這個正妃的位置。”顧敬衍眼中滿是厭棄地說道。
蘇子熙除去家世顯赫,長相還行,其他的生在這樣的大家族里面,卻是那樣天真傻氣的性子。
每次和她說點有關朝堂上的事情,她總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更別說是給他出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