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秋,你怎么一臉驚訝的,我的腿變成這樣不就是拜你所賜嗎?”白風看到司妙秋一臉驚訝,便說道,表情有些陰鷙。
司妙秋沒有回話,而是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邁著小碎步趕上了顧敬衍的步伐。
白風腿上有傷,走起路十分緩慢。
“衍王殿下,你走得那么快,這位公子腿上有傷,跟不上您的步伐。”安世樂對著顧敬衍喊道,見白風走得艱難,怕他好不容易養得好一些的腿傷又變嚴重了。
顧敬衍十分不耐煩地回頭看了一眼,對身邊的辛來說道:“辛來,你去把他背到茶室去。”
“是。”辛來應道,十分輕松地背起了白風。
桌上放著線香,冒出裊裊的輕煙,屋子里有地龍,十分的暖和。
姜知意和安世樂坐在一旁的靠椅上,靠在了軟軟的靠墊上,看熱鬧一般看著眼前桌在茶桌上的三個人。
作為主人的顧敬衍和安世樂沒有說話,倒是白風先開了口,一點也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衍王殿下,您有什么想知道的,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必定會知無不言。”
“你們兩個究竟是怎么回事!?”顧敬衍只覺得白風的每一個舉動都在惹怒他,這里是自己的王府,他怎么倒像是主人一般。
“衍王殿下覺得呢?”白風不大反問,自己都這么找上門了,什么關系不是很清楚了嗎?
“他就是我曾經的一個舊相識而已,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司妙秋連忙和顧敬衍解釋道,自己只要打死不承認自己和白風有瓜葛,自己身上連顆痣都沒有,他怎么有證據證明自己曾經和他有過那么一段?
可是司妙秋這話,顧敬衍就第一個不信,司妙秋來到這個時代都不到兩年,是哪里來的這個舊相識?
顧敬衍眼神陰鷙地問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在哪里認識的這個舊相識,為何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是……是我在廟里那段時間認識的……”司妙秋緊張得手心都要冒汗了,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總算編出了這么個理由。
可是立馬就被拆穿了,白風一臉不屑地說道:“司側妃你可真是能編故事,我可從來沒有去過什么廟里。”
事實上自己會和司妙秋認識,是司妙秋主動找上門的,他是京城外的一個小鎮上教書先生的兒子,讀過些書,身上有些書卷氣。
來到京中參加科舉便借住在親戚家中,可是科舉沒考好,落了榜,便想著要找份活計,等到下次科舉再繼續參加。
可是總是干不長久,不是嫌給的銀兩太少,就是嫌活計太多太辛苦了,但是總待在家中,會招親戚的嫌棄,便每日在街上溜達。
有一日芹心找到自己,帶自己去見司妙秋,司妙秋問了自己具體的情況,并說可以給自己銀子,供自己吃喝,自己可以安心地準備科舉,只需要在她來的時候,好好陪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