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財色雙收啊,這么好的事情白風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一開始并不知道司妙秋的真實身份,她只讓自己叫她秋秋,后來是他不小心聽到了任管家和下人的對話才知道秋秋竟然就是衍王的側妃。
那時候自己還沾沾自喜,覺得一定是衍王滿足不了司妙秋,司妙秋才會找到自己。
現在看來自己可太過愚蠢了,司妙秋就是想卸磨殺驢,可惜了驢沒死,自己要死也要拉她做墊背的。
“你胡說八道,我們就是在廟里見過幾次,一起聽大師說了佛法,便多聊了幾句,你現在為何要攀誣我,是你自己的腳受傷了,往后只能當個瘸子了,便訛上我了嗎?自己過得不好,就要拉別人下水嗎?”司妙秋說著說著就哭了,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若不是姜知意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都要被她蒙騙過去了。
“妙秋,你這說謊話的功夫可真是一流啊,怪不得到別院和我私會那么多次,衍王殿下一次都沒有發現。”
“私會?你這話不能亂說,司側妃現在可是懷著身孕呢。”安世樂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安世樂,你閉嘴!”顧敬衍瞪了一眼安世樂。
“白風,你這么誣陷我,你說我跟你私會,你可有什么證據?”司妙秋淚眼汪汪地說道。
不得不說司妙秋這么快時間能想出這么個理由,已經是很厲害了,別院中的東西已經被燒了個精光,若是別的男人,恐怕也只能這么認栽了,可是白風偏偏卻記住了一些不該記住的東西。
“證據嗎?你九月的月事是十八那日開始的,這能算得上是證據嗎?”白風抬眼看著司妙秋說道。
名門望族中的小姐夫人們每個月來月事都會專門記錄下來,所以這事只要查看冊子就能知道,沒有撒謊的余地。
顧敬衍看到剛才還哭得不能自已的司妙秋一臉的震驚,心中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早已經是怒火滔天,伸手就是狠狠地給了司妙秋一個耳光,用的力氣太大,司妙秋被一巴掌扇得從椅子上跌到了地上。
“衍王殿下,妙秋還懷著孩子呢,你這樣也太粗魯了。”白風嘴里這么說著,嘴角卻是一絲輕蔑的笑。
“孩子?!誰知道她的肚子里的是誰的孩子!是不是你這個賤人的野種!”顧敬衍怒吼道,若不是隔著一個桌子,他肯定也對著白風動手了。
司妙秋跌坐在地上,被打之后倒是沒有再哭了,而是冷笑地說道:“顧敬衍,你當我為什么會去外面找男人,還不是你不行,你沒用,你生不了!”
司妙秋知道自己紅杏出卿的事情已經被拆穿了,也不必再掙扎了。
“司妙秋,你胡說八道,明燈大師說了我的病是能治好的!你個娼婦,自己水性楊花,竟還敢甩鍋到我的頭上!”顧敬衍十分地激動拍桌而起,指著司妙秋大罵道,連現代的用詞都出來的。
“明燈大師?你竟然還相信這個,你沒聽姜知意說嗎?他在江南已經被抓了,還有那個什么巫醫,光明大師,都是假的,你根本就生不了,你看看這么久了,除了我,還有別的女人懷上你的孩子了嗎?!”司妙秋臉上起了幾道紅紅的巴掌印,淚痕還掛在臉上,看著有一種別樣的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