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說道,都能坐到餐桌之前用早膳了,雖然面色蒼白,但是一點也沒有染了瘟疫的跡象。
一夜過去了,都還沒有癥狀出現,看來顧敬衍是真的不會染上瘟疫。
“我沒染上瘟疫,安少夫人是不是失望了?”
顧敬衍說道,他早就已經服過解藥了,這種毒的解藥,只要服過一次,就終生有用,所以他昨日才會這么挑釁姜知意和安世樂。
“怎么會失望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姜知意笑著說道,顧敬衍自打舉兵造反失敗之后,就一直被關在牢里,解藥肯定是在進宮之前就已經服下了。
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一般的解藥肯定已經失去效力了,除非解藥已經存在于血液之中,有了這樣的血液,便可以跨過毒藥,直接研究出解藥的成分了。
就算沒有研制出完整的解藥,只要給病患使用適量的藥物,也可以適當地緩解瘟疫的癥狀。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顧敬衍有些慌張地看著姜知意臉上的笑,很普通的笑容,可在顧敬衍看來,竟有些瘆人。
“不知道給你研制毒藥的那位毒師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服了解藥之后,解藥便會一直存在于你的血液中。”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顧敬衍再一次問道,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會你就知道了,還是先讓我給你把把脈才是,把手伸出來吧。”
姜知意說著拿出了一塊帕子,還是得確定顧敬衍的身子沒問題才是。
“我現在情況好得很,不需要把脈。”顧敬衍說著將手收回了袖子里。
“顧敬衍,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手伸出來吧,不要逼我動手。”安世樂語氣威脅地說道。
“安世樂,你不要仗著自己會點武功,就總這么粗魯地威脅我。”顧敬衍黑著臉說道,自己生活在這個時代不會武功,真是吃了大虧了,不然也不會傷成現在這般。
“別廢話,把手伸出來。”安世樂繼續威脅道,顧敬衍這種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哼。”顧敬衍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把手放在桌子上。
姜知意將手帕放在了顧敬衍的手腕上,把了把脈,顧敬衍身子有不少的問題,但是并沒有染上瘟疫。
“確實沒有染上瘟疫,相公動手吧。”姜知意料到了會是這個情況,提前做好了準備。
“好的,娘子。”安世樂應道,一步步地逼近顧敬衍。
“我已經配合你們了,你們究竟還要做什么?!”顧敬衍害怕且慌張地說道。
“只是讓你睡一會罷了,不會怎么樣的。”安世樂掏出了一塊帕子無捂住了顧敬衍的口鼻,顧敬衍掙扎了一會,便昏了過去。
姜知意從掏出了一根略粗的銀針,又拿出了一個干凈的瓷瓶,割開了顧敬衍的手指,將他的血液收集到了瓷瓶中。
姜知意將顧敬衍左手的五根手指都扎破了,其實沒有要那么多的血量,只是想讓顧敬衍多吃些苦頭。
顧敬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脹,左手的五根手指都傳來刺刺的疼痛感,抬手一看,五只手指都被包扎好了。
姜知意這個毒婦!竟然給自己的五根手指都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