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安世樂沉著臉說道,知道了顧敬衍的打算,也不再抱什么打算。
“不客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么不客氣的,盡管放馬過來。”顧敬衍十分囂張地說道。
“娘子,既然他這么執迷不悟,那便動手吧。”安世樂說道,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好,先把口罩戴上吧。”姜知意應道,和安世樂都帶上了口罩。
從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個竹筒,打開蓋子,拿出了一根銀針,上面沾染了瘟疫患者的血液,只要刺入康健的人的皮膚,接觸到血液,此人便會感染上瘟疫。
“你們這是想讓我也得這瘟疫,來逼我就范?你們不是一直自詡正人君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顧敬衍見到兩人的架勢,立馬就踩出了姜知意接下來要做什么。
“我只是一介女流,從未自詡正人君子,若是你還不肯配合說出藥方,還會由更下三濫的招式。”
姜知意說道,薛印那有的是各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之前不用就是怕他身子太差,挺不過去。
皇上估摸著給顧敬衍用了些補品,他身子恢復得還不錯,再過個兩日,若是他還不肯說出解藥,那就只能讓他嘗嘗薛印的寶貝們了。
“這毒可是我下的,你們真當我會怕著瘟疫不成?”
顧敬衍縱使胸有成竹,但是看到姜知意手中帶血的銀針的時候,心中還是忍不住發怵。
“你提前服了解藥?”姜知意問道,這是她能想到顧敬衍能這般無所畏懼的理由。
“你猜。”顧敬衍說出欠揍的兩個字,嘴角是玩味的笑容。
“我不猜,我直接試,相公,按住他。”姜知意可沒那功夫去猜,實踐出真知。
安世樂聞言上前按住了顧敬衍的胳膊,顧敬衍本能地想掙扎,卻是動彈不得,姜知意手腳麻利地用銀針刺入了顧敬衍的皮膚。
“顧敬衍,我明日再來看你。”姜知意笑笑說道,將銀針收回了竹筒之內。
“最好別再來了。”顧敬衍憑白地挨了這一針,心情很是不悅。
姜知意和安世樂也沒有再說話,走出了門外。
姜知意將竹筒交給了在門外等候的慕清,吩咐道:“這個竹筒,拿去燒了。”
這東西不處理好,有感染的危險。
隨后姜知意又跟看守顧敬衍的侍衛交代,接觸顧敬衍的時候,一定要帶好口罩,便回房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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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姜知意和安世樂用過早膳便到了顧敬衍住的院子。
此刻顧敬衍正在被兩個丫鬟服侍著用早膳。
“這么早就來了,是怕晚些時候我就死了嗎?”顧敬衍沒好氣地說道。
這么一大早的,就要看到這對夫妻,真是晦氣,顧敬衍也差不多吃飽了,便放丫鬟們把早膳撤了,并退出了門外。
“你今日的狀態看著倒是比昨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