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爬樹去給我們摘槐花泡水了,這么多人,得摘多少才夠啊。”魏萱芝故意挑事地說道,想到永昌郡主爬樹的場面,就覺得十分的好笑。
這簡直就是挖坑給自己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姜知意回頭看著就永昌郡主,笑著眨了眨眼睛,說道:“永昌郡主,你看看是先給我道歉呢,還是先去摘槐花呢?”
“你……我……”永昌郡主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相公竟然輸給了安世樂,自己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爬去摘槐花嗎?
自己才從東陽村養傷回來,萬一一個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摔斷個胳膊或是腿,那自己又要到何處去養病?
“清河郡主,今日是我和舒兒對你說話重了些,若是讓你感到不快,我在這對你說聲對不住了,至于槐花的事情,我現在就讓下人去給大家摘。”
常夢蘭立馬出來替永昌郡主說話,她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兒媳婦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去爬樹摘花。
這里不止有眾多的名門望族,還有許多圍觀的百姓,魏國公府可丟不起這個臉。
聽聞此言,心潮澎湃想看永昌郡主爬樹摘槐花的夫人小姐們,無異于被潑了一盆冷水,分明是永昌郡主挑釁姜知意對賭,現在輸了,她的婆婆立馬出爾反爾。
在場之人,身份雖沒有這兩家顯赫,但家世都不低,此事就是永昌郡主和常夢蘭理虧,她們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了。
“讓下人去摘,這不是就是耍賴嗎?誰稀罕她這些槐花啊。”
“永昌郡主方才可是讓我們給她們作證的,還說讓我們主持公道,怎么”
“分明是她自己提出的賭約,現下怎么還耍賴啊,輸不起就別招惹問人家啊,我相信若是清河郡主輸了,是絕對不會這么耍賴的。”在場的人都躲在人群中發言,拿話激永昌郡主,激將法也確實有用。
永昌郡主原本是十分抗拒這件事情,確實是想賴過去的,見眾人這么一說,便想往前一步說自己會兌現賭約。
可是常夢蘭確實十分冷靜清醒的,看到永昌郡主的動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立馬拉住她的手,輕輕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會解決的。
永昌郡主心中雖沖動,但也不得不聽自己婆婆的,退到了常夢蘭的身后。
“清和郡主,你說呢?”常夢蘭笑瞇瞇地對姜知意說道。
其他人都是看客,她們說什么都不打緊,最主要就是要看姜知意怎么說,只要她不追究此事,其他人又能說些什么?
“下人摘的槐花又怎么有永昌郡主親手摘的好啊,勞煩永昌郡主了。”姜知意也是笑著說道,她之前可是提醒過永昌郡主的,是她自己執意要比。
若是自己輸了,這婆媳倆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
“清和郡主,你當真要如此行事嗎?”常夢蘭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姜知意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難看嗎?
“請問世子夫人,我這么行事有什么問題嗎?是永昌郡主非要和我里下賭約,我不過是想喝一喝永昌郡主親手摘下的槐花泡的水,有什么不妥?”姜知意裝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