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必再和她說了,摘便摘,我愿賭服輸,省得旁的人說我永昌郡主輸不起。”
永昌郡主是對常夢蘭說道,走過姜知意身邊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就往看臺下走。
魏萱芝眼急手快扶住了姜知意,正要開口給姜知意說話,就聽姜知意說道:“萱芝,算了,我們就下去看熱鬧吧。”
姜知意幾個也到了槐花樹下,姜知意小聲地對魏萱芝說道:“一會若是永昌郡主不甚從樹上掉下來,你可得接著點,玩鬧歸玩鬧,可不能把事情鬧大了。”
永昌郡主會從馬上摔下來,看來也不是什么會武之人,若是她再從樹上掉下來,摔出個好歹,這事可是會算在自己頭上的。
“好,我知曉的。”魏萱芝說道,永昌郡主雖然討厭,她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摔下來的。
原本看臺上的夫人小姐,都此刻有的已經站在槐花樹下,有的站在看臺的欄桿旁邊,都在等著看永昌郡主上樹摘花,比看龍舟賽還令人還興奮。
百姓們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見狀也都圍了過來,龍舟賽已經結束了,有熱鬧自然是要圍上來看的。
此刻已經有人拿了梯子過來,給永昌郡主架好了,圍觀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永昌郡主見圍觀的人這么多,頓時覺得十分地窘迫,自己出的這是什么餿主意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這些夫人小姐摘槐花,這不是把自己當成了丫鬟小廝嗎?
“永昌郡主,梯子都架好了,還不快上去,我們都等著急了。”圍觀的一個夫人說道。
“上就上,催什么催?”永昌郡主瞪了一眼說話的那夫人說道。
隨后狠狠地剜了一眼姜知意,在丫鬟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梯子。
她自小養尊處優地長大,哪里爬過梯子啊,只覺得這每一腳都踩在了棉花上,若是動作稍微大一些,這梯子都要斷了。
“娘子,這是在做什么呢?”安世樂見所有人都圍在這槐花樹下,便到姜知意身邊問道。
“是啊,我娘子怎么在爬樹啊?”崔逸之跟安世樂一路過來的,見到永昌郡主正在爬梯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永昌郡主和我打賭,你贏不了這龍舟賽,結果她輸了,現在正在給大家摘槐花呢。”
姜知意應道,看安世樂和崔逸之兩人還能這么并肩而行,關系應當是不壞才是。
“正好我口渴了,拿槐花泡水喝也是好的。”崔逸之沒心沒肺地說道,拿一把扇子給自己扇著,還問一旁的安世樂:“安兄,你熱不熱啊。”
“我不熱,崔兄扇你自己便好。”
姜知意真沒想到崔逸之是這個性子,輸了也沒有一點的不悅,自己的娘子當著這么多的人上樹摘花,一點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還樂呵呵地要喝那槐花水。
好在永昌郡主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地往上爬著,一點也不敢分心,沒有聽到她相公道這番言論,不然肯定得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