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叫賓州,是江南道都督府的所在地,姜知意也是聽了安世樂解釋才知道江南道就相當于現代的一個省份,而都督府所在的賓州就相當于一個省的省會。
而長川和允州也都是屬于江南道的。
而從此處到長川和允州市兩個方向,和安世樂要去的名州也是兩條路,兩人也覺得沒必要仔這么強湊下去了,便決定在此處分別了。
“這一路真是有勞你們照顧了,若不是有你們在,這門這五條人命怕是要交代在那群河盜手上了。”
魏國公沒想到會這么忽然就要分開了,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立馬就接受了。
“這都是晚輩們應當做的,國公爺不必放在心上。”安世樂客氣說道,若是沒有與他們通行,永昌郡主也就不會放煙花,也不一定會遇上河盜。
“這次我夫人和舒兒給你們添麻煩了,有什么讓你們感到不悅的,還請多擔待擔待。”魏國公說道。
“國公爺言重了,不過是一些小事,我們不會放在心上的。”安世樂應道,此次分別之后,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見面了,自然不會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掛懷。
“對了,我會盡快通知賓州的官府,我們被劫一事,若是到時候那游船找了回來,便讓官府的人把船上你們的財物送到長川府上去。”
安世樂嘴上是這個說法,心中卻知道,這船是絕對能找回來的,兩家國公府在這水域被搶劫,若是這船找不會倆,這賓州的刺史也不用再當了。
“還,有勞了,往后若是得了空閑,一定要到長川我們府上坐坐。”
魏國公客套地發出邀請,安世樂也就客套地回答。
“好,下次一定。”
“安世樂,你就不去長川看看朝陽嗎?”魏國公夫人皺眉問道,雖然安世樂滿心滿眼的只有姜知意,也不知道顧朝陽喜歡他什么,但是顧朝陽終歸是十分在意他的,時常把他掛在嘴邊。
這時候顧朝陽一定很想見到安世樂,這里長川也就一日的路程,安世樂不去看看顧朝陽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與顧朝陽非親非故的,為何要去看她。”安世樂皺著眉頭應道,若說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那必定一個是魏國公夫人,另一個就是顧朝陽。
“你昨夜安穩地睡了一夜,你是不累了,可是我們都是又累又倦,快上馬車吧。”
魏國公見魏國公夫人還要說什么,忙拉著魏國公夫人上了馬車。
再說下去,免不得又要起爭執,便到此結束吧。
雖說魏國公夫人和兩人的關系很差,但好歹永昌郡主和姜知意算是冰釋前嫌了,崔逸之也和安世樂稱兄道弟的。
這便夠了,反正他們兩口子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京城了。
魏國公夫人還有一肚子的話要教訓姜知意,就被拉上了馬車,心中盤算著,等到了客棧再好好教訓她也是可以的。
可是到了客棧才發現,姜知意和安世樂根本沒有和他們一同去客棧,而是在外面租了一個院子。
姜明瑞一行人出發得比較晚,在路上會邊走邊玩,估摸著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賓州,所以安世樂干脆讓人準備個三進的院子,到時候姜明瑞他們到了,也能一起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