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樂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午時了。
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便開始找姜知意:“娘子,娘子……”
“你總算是醒了,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快起來吧,午膳你想吃什么啊?我讓露珠去給你準備。”
姜知意此刻就在房間里,正收拾著名州剛送回來的安世樂的行李。
“我們到外面去吃吧,聽說春風樓里的菜色不錯,你去過了嗎?”安世樂從身后抱住了姜知意,眼睛還是閉著的,腦袋放在了姜知意肩膀上。
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也不記得是誰跟自己說的春風樓的菜色好吃,就只記得有人跟自己提過這茬。
“春風樓啊,沒去過呢,只聽說過是賓州城里最好的酒樓,我平日里都是在院里吃的。”姜知意應道,一個人去酒樓里用膳,她沒這個雅興。
“那我們就到那里去吃吧。”
“好啊,你洗漱好我們就去。”姜知意伸手摸了摸安世樂的臉頰。
姜知意和安世樂一起到了春風樓。
點好了菜后,安世樂拿起茶壺給姜知意倒了一杯茶說道:“娘子,我們成婚之后,好像就沒有兩個人一起到外面的酒樓用過膳了。”
“是啊,一眨眼我們都成婚這么久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姜知意笑著說道。
“老夫老妻,哈哈哈,這個詞我喜歡。”安世樂笑著說道,年紀輕輕的老夫老妻。
“也不知道這里的味道和燕回樓比起來怎么樣?”姜知意說道,江南的菜色和京城那邊還是有很多不同的。
“我猜不如燕回樓,對了,那個什么倪光宗前夜里翻墻的事情,紅緲已經告知我了,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看我吃飽了之后怎么收拾他。”
安世樂憤怒地說道,敢爬他娘子的墻,只把他綁在柱子上真是太便宜他了,怎么也得用麻袋把他的腦袋套住,狠狠地把他打一頓。
“他還說了,若是考上了狀元,要把我狠狠地才到腳底下呢,還說要看看你是個什么貨色。”
“我已經跟他放話說了,不讓他參加科舉,他這種自視甚高的人,打他一頓不過就是疼幾天的事情,若是不讓他參加科舉,肯定能讓他難受一輩子。”
姜知意說道,打蛇是要打七寸,安世樂還沒見過倪光宗,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娘子真聰明,我一會就去安排,很快就能讓他看看我是什么貨色了。”安世樂挑挑眉說道,和別的男人比,他安世樂就沒在怕的。
很快菜就上上來了,春風樓的菜色多是江南彩色,和燕回樓算是各有千秋。
“相公,我帶你在賓州城里走走吧,我在這里住了幾日,還算熟悉。”姜知意說道,賓州城雖不是什么風景很好的城池,但是十分繁華,沒來過去逛逛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