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日子多么辛苦,生活依舊需要繼續。
疲憊的約旦,打起精神,迎接自己那不被他人所喜的兄長。
“......好久不見,您還好嗎?”
“哈,我好不好,你還不知道?我在外面胡鬧的賬單,不都是你付的嗎?”
“兄長說笑了......”
說著,兩個精靈一起都笑起來了。
這其中還有一個趣聞典故,在大多數精靈眼中,“太子”和“前太子”的關系都相當的糟糕,但約旦和斯科爾還真不是這樣。
斯科爾當了太久的太子,也意味著在圣者忙碌自己的研究和政事的時候,家內其實是斯科爾當家......長兄若父,當年的斯科爾的地位相當牢固,他也的確履行了自己作為一個“家長”的職責,
可以說,很多弟弟都是他一手帶大的,對其的了解甚至超過父親。
而在那個“事件”之后,約旦成為了新的儲君,也并不是因為約旦本身的謀劃或野心什么的,而是單純的斯科爾自己作死......當一族的儲君和國君發生路線上的分歧,當儲君公開質疑國家的路線問題,沒有當場被處死就已經是圣者仁慈了。
家是家,國是國,很多精靈王子對長兄的政治、路線方針存在疑慮和反對,但私人感情上完全斷絕聯系的,還是極少數。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斯科爾后面的荒誕,即是一種自我保護,同時也是一種表態,即——“政務之后我都不管了,當個富家翁就是我的人生追求”。
不管他是否真的這么想的的,但至少站在約旦的立場,自己的長兄明明還有機會(改正錯誤),卻依舊選擇了放棄,等于間接把王權交給了自己......
但并不是所有精靈都看得清這里面的來龍去脈,政治投機商和權力墻頭草才是主流,有一段時間,在斯科爾四周總是活躍著這樣那樣的“監視者”。
似乎,總懷疑他在策劃某些陰謀......從現在回頭看,似乎并沒有錯。
在當年,約旦總是會遇到一些“好心人”,告訴甚至告發自己兄長的“陰謀”,比如說“偶遇”某位軍政大佬,比如說和某個兄弟私下見面.......弄得約旦自己都很有些煩躁,偏偏別人還是“好心的投靠者”,都不好發作。
這么下去,就是原本沒有矛盾沒有陰謀,遲早也會被挑逗出陰謀和不安。
而這個時候,斯科爾卻先行動起來了.......他更加荒唐的去酒樓、花街不帶錢,玩著玩著就是欠著,然后被逼狠了,就隨便找個“跟著自己的兄弟的探子”買單。
“......咦,這不是XX嗎?你不是我兄弟派來的吧.......既然是我兄弟的人,幫我買單是理所當然的,不給錢不讓你走.....”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一個精靈王子,被其纏上的“間諜”打也不是、鬧也不是,還擔心傳出去后影響自己的名聲,或者牽扯出其他的精靈王子,成為一個政治新聞,很多精靈就這么花錢消災了。
別說,這一招看似平庸,其實夠狠的,真傳出來了“XX受約旦的委托盯梢廢太子斯科爾,那XX的上級或派系都會想撕了他”。
于是,他越發過分了,就干脆住在娛樂場所里了,等著“跟著最近”的冤大頭來買單。
結果就是最后跟梢的也不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精靈都看出廢太子是真的爛而不是擺爛,也就沒有人來了。
現在,兩兄弟這么多年沒有見面,這一見面就提到了那個“王不見王”的典故,就自然讓約旦笑了起來。
這一笑,氣氛就緩和下來,雙方沒有了隔閡,似乎回到了,還是戰前,雙方還是好兄弟的美好時代。
好像,坐在一起的雙方,依舊是沒有隔閡的親兄弟,只是一些額外的東西,讓雙方好久沒有機會見面。
但誰都知道,不管是雙方的關系還是情誼,都已經回不去了......
可至少現在兄長斯科爾表達出來的“友善”和“兄弟情誼”,是最讓約旦懷念的東西,尤其是他在剛剛送走一個兄弟的當下。
“......你是來參加達瑞爾的葬禮的?你來晚了一點,早點讓人通知的話,我會讓葬禮晚上兩天的。”
“我就是來問這個事情的,達瑞爾真的死了嗎......”
“真的死了,叛逆軍的那些家伙,用對應的神器重傷了達瑞爾的神器,然后傷害了他的本體.....”
精靈王子和圣者敢號稱新時代的諸神,自然有一定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