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殺招徹底打動了女族長,她下去抱住大費也哭了。予足邊哭邊對大費說:“不是我不同意,是那個混蛋太可惡。”
穗往四周一看發現,不少人都感動的落淚了。他真的想說,禹這小子壞透了,讓別人母子倆這樣哭,不過他佩服禹這招夠狠。
他看予足和大費的樣子,覺得心里不好過,就對禹說:“要不要勸一下他們?”
“不用大哥,這可是喜中悲。”
穗沖禹笑著說:“給你當哥不容易,你小子也太深藏不露了.還有這可還差的遠,你的后招是什么?”
禹說;“我這不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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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禹跟穗談話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力出現。之前在地上躺著的人看族長母子相見后,都高興地坐起來,此刻在這股無形的壓力下,本就受傷的他們,紛紛捂著心口難受的倒在席子上。禹感到胸口很難受,好像有鐵板在壓他心頭一樣。三苗族長予足看情況不對,把眼睛一抹,就準備往出跑。可大費拉住了她的裙角,小聲說:
“媽,別丟下我,帶我一起去。”
孩子的話讓予足想起了以前的事,她摸著大費的額頭輕聲說:“好,媽媽帶上你。”說完她拉起大費向外跑。
禹叫穗拽上自己也往外跑,他在這股壓力下也有些困難。
不管多少年過去,禹都不會忘記當時的場景。動物像失去魂一樣地四處奔逃,人們捂著胸口躺在地上,天空被烏云所籠罩,強大的壓力讓他幾乎無法抬頭往上看,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在噩夢中才該出現的。
禹努力往天上看,看見天上有位神一般的強者。那個強者騰空站著,他周身環繞著神秘的黑霧,身上披著黑色的玄鐵戰甲,腰上系著一個陰森森的鐵鏈,沒有戰甲的右臂顯示出剛勁的肌肉,除了面部周身長滿暗金色的短毛。一雙透出黃光的眼睛,俯視著下方的一切,有股無形的威嚴在他身上散發。
禹覺得自己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太過弱小,畢竟誰在抬腳時會注意伏地的螞蟻?
女族長予足放下大費后,向天上大喊:
“獸王無支祁,為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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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王俯視下方,沒有回答,它將手往下一壓。強力的狂風從天上席卷而下,各式各樣的東西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亂飛,一切都那么不真實。禹覺的自己快支撐不下去,威壓實在太強。獸王將手一舉風停了。
“看來了世界真的很大,師傅。”禹說。
這時天上的王開口了。
“崇伯的兒子,英雄的血脈,今天我來只為一件事,看看你的覺悟。我可以隨意屠盡這個部族,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向前走十步,我就離開。”
說完無支祁增大了威壓,剛勉強站住的人紛紛趴在地上,禹趴在地上用一只手支撐的身子,他聽見獸王的話,掙扎著想站起來。
“快點,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禹聽完獸王的話,往身旁一看,傷者的樣子讓他明白上面的王沒有開玩笑。他必須站起來為了他們,他剛準備起來之時,他聽見背后有人說:
“少主,請您歇一下,這里是三苗,我是三苗北部族長。”
說話的是予足,跟其他人不一樣,她受獸王威壓影響很小,禹知道這是族長的力量。她開始運氣,這位身負重傷的姑娘要與那位絕世強者對抗。
“仁慈的大地之母呀,給予我您的光輝——地脈涌動。”
女族長吟唱完,用手按住大地。獸王的腳下方,長出無數根粗壯無比的土柱射向它,禹驚嘆些股奇跡般的力量,可獸王揮揮手土柱就被擊碎變成灰塵,女族長予足耗盡體力倒下了。在她倒下后,大費暈了過去,很多的人往天上痛罵,獸王只是眼睛一豎,他們就只能趴著說不出話。
“小鬼看見沒?因為你的弱小,那個女人選擇了犧牲自己。華夏的少主看看四周,這就是我們腳下的世界,世界不是童話,我們也不是童話中的人,但有人確成為童話里的英雄拯救世界——崇伯夏鯀。你和他不一樣,他是絕對不會帶領自己的人民,像狗一樣匍匐在其他種族腳下。看來是我會錯意,涂山之行顯得多余。”獸王說完,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