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費拉著穗說,接著給他講解以前那倆人的種種往事,穗一改平時的沉穩,跟大費有說有笑的談論著。
山一看就來氣,沖他倆大喊:“不好好學習,說什么說?有什么好說,還不趕快消失。”
話剛出口,大費已消失在山坡之上,穗手腳慢一點,也與山拉開了百布之遙。
山還準備吼上一兩句時,聽見予足在背后說。
“呦,山族長好大的威風。”
山轉回身看著予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說;”您想多了。“
予足看著河邊的禹說:“我聽辛萌說,禹在與獸王對決時,覺醒了真正的‘王者之氣’,頂住了獸王的威壓,你侄子很了不起。”
“唉。”山嘆了口氣說:“只能說老爺子教的好,世上的強者多如牛毛。他的路還很長,族長、大族長、方伯……”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真打算讓大費走。”予足打斷了山,她最受不了山說這種泄氣話,雖然他說的是對的,
“這是英雄們的共演,大費不可能一直呆在小小的涂山南部。新的翅膀擁有選擇藍天的權利,我只能推他下去,更何況跟著禹又不是一件壞事。”
“這就是你當年的想法?”
“是,但有什么不一樣的,我們經歷過他們,最終成為當年的他們。”
山看著予足,倆人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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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王城
先王堯被絮絮一說,想起禹的事就和她到九州殿里問禹的情況。
“老爹,您就別操心了,禹都到涂山并且已經和山見面。”舜說。
“沒出什么意外?”堯問。
本來舜不想說這事可堯問,他想了一下說:“山高水遠的,肯定會出事。他碰上了獸王無支祁,而且獸王還跟禹說了一大堆東西,具體說什么我不太清楚。”
堯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把臉一沉說:“這么大的事我不問你也不打算說,你們幾個忙了大半年,到底用沒用心?你該不會忘了,十幾年前鯀是因為什么死在斬王臺。”
絮絮想開口問,不過她懂得九州殿的規矩,在這種場合下她不能插嘴。
“老爹,您說的對,可這我也沒辦法,外面的情況瞬息萬變,不是我在中州所能左右的。我當年不也是狀況不斷,那時您不是一直很放心嗎?再說這都是禹必須經歷的。獸王只是來看看禹,它一直在等鯀的血脈,十幾年過去了,它早就等得不耐煩。”
堯知道舜說的是實情,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你是天子,老爹也不能多說,但一定要當心。”
堯又補了一句:“你和我都老了,但華夏不允許青黃不接,有不少人惦記著把椅子。”
“我不會讓這樣的情況出現。”舜說。
“對了還有一個小意外,老爹、絮絮這件事可不能說出去。”
看兩人的同意后,舜還是覺得不靠譜,又確認了一遍才說:“老爹,您還記得和禹一起的六鎮嗎?”
“六鎮那敢忘,出了什么事?”堯聽舜話的意思,應該是禹惹六鎮生氣了。
“根據可靠線報,我和六鎮的關系比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