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萌走后,禹開始鉆火,他對正收拾東西的穗說:“哥,你說師傅為什么要讓那位老人家給我說這些話?”
“可能是怕你犯錯,犯下自己都后悔的大錯。”
“為什么?”
“這個我不好說。”穗知道必須結束這個話題,他知道禹應該已有感悟。于是他說:“禹,你覺得那個老人家是誰?”
“好像有點印象,不過想不起來是誰?都怪師傅,幾乎每回他們九州殿有什么大事,就把我支出去,搞得一出來,我什么人都不認識。”
“爺爺有他的考量,不過我倒是聽說,這是為了保護你。”
“哥別開玩笑了,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我。”說到這禹想起一件事,他瞄一眼四周,然后神秘的說:“大哥,關于大費這小子,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我總覺得這小子哪里不對。”
“怎么會,你想太多了。”
“不,你們絕對有事瞞我。”
“沒有,沒有。”
禹又問了幾遍,穗腦袋轉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看問不出什么,泄氣的說:“大哥,你又這樣……”
接下來禹的穗聊起了生火的技巧,再有就木頭的質量交換了意見,他們聊的起勁時禹手里的油壺劃了。
大費和辛萌回來時看見了滿地打滾的禹。
“辛萌,今天又可以吃肉了。”大費說。
“這都不重要,注意叫姐姐。”
辛萌剛說完,穗就向火人禹潑了一盆水,成功澆滅。
“丫……頭、小鬼,你……們……好狠。”禹斷斷續續的說。
穗蹲下拍著他說:“你剛說的是方圓好幾里唯一的醫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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