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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馬上登船時,大費拉了拉辛萌說:
“辛萌,給你說件事,能不能蹲下我不夠高。”
辛萌一笑說:“可以,不過以后記得要叫姐姐。”
她蹲下后,大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然后她瞪著禹,眼神中透出殺氣。
禹一看事情不對,扣上帽子低著頭就往河邊溜,剛走了幾步就被人在后面把衣領抓住,然后他聽見極其恐怖的聲音。
“少主大人,您這是急的干什么?”
禹回頭一看果然是辛萌,額頭上就冒起冷汗。他雖然被嚇壞了,還是不忘搪塞一下女孩:“河那好像冒出來什么東西,我去看一下。”
“呦,那就讓少主大人好好看看。”
禹還沒反應過來就飛了出去,準下任天子禹在另外幾個人的笑聲中明白了一件事,黃河的水真不好喝。為了免受皮肉之苦,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完,這事讓他真的明白那句“男子漢敢做敢當”絕對是放屁。禹以他爺爺及他師父的名義發誓,再也不敢了,并答應到涂山城給辛萌買衣服后,這事才算過去了。(在涂山南部時,山曾給了禹不少錢,他指著辛萌給禹說絕對用的上。當時的禹覺的四叔多此一舉,現在才明白“姜還真是老的辣”)
禹惡狠狠的看了大費一眼,心想:咱倆可是正經結拜的異姓兄弟,哥哪點對不起起你,除了昨天晚上蹬了你小子一腳。
(還是在涂山南部時,由于穗、禹、大費三人義氣相投結拜為異姓兄弟,東夷涂山南部族長涂山一山為他們主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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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你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了?”予足總覺得山絕對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山把懷里的小羊羔扔給予足說:“這只羊應該是二喬叔的。”
“別岔開話題,好好交代。”
“你的感覺也不要太狠了,讓我說實話可以,但你得保證不生氣。”
“行,絕對不生氣。”
山就一五一十把黃河族的事交代了一遍,而且還說這是為了培養他們。
“我就知道你這個廢物絕對會坑人。”予足說完眼中冒出火星。
山咽了口唾沫,嚇的往后一退說:“你可說好不生氣的。”
“抱歉我不記得了。”
事后很多人看見予足族長抱了頭羊把山族長打的磕頭認錯,倆個族的輿論一致認為是山族長回想起老情人時,碰巧又被予足族長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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