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還沒開口就聽見辛萌說:“讓你失望了,還沒有,不過我倒是擔心你這把骨頭能不能撐到下午。”說完就掐了下禹的肩胛骨。
禹疼的嗷嗷叫,馬上求她放手。
禹問:“那小子碰到對手都應該特別順,該不是就我一個運氣差,碰到的都是硬手。”
辛萌搖了搖頭說:“也不簡單,剛才我都是背他回去的,他畢竟還是年紀小。”
“看來你訓練你弟也夠狠的。”禹說。
……
吃飯時,禹笑著給大費說:“小鬼,我很期待于你在臺上相見,一起加油。”
大費托著下巴老成的說:“不用期待,那是肯定的。”
一旁的辛萌看著倆兄弟嘆了口氣說:“行了,行了,都別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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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荊楚共工城共工積,準備比試。”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在臺上拱手說道。
禹也拱手說:“華夏中州王城夏禹,準備比試。”
當鼉龍鼓響三聲后,比賽開始了。
比賽剛開始,禹就沖上去準備摸一下對手的底。午飯時他聽爺爺說了不止一遍,這個叫積的不簡單。等他快突到積的身旁時,他看見積身上發散出一股水汽,他覺得情況不對,猛地往后一退。這時被烈日烘烤而干燥的賽場上,突然由下往上滲出很多水。禹明白這是用氣來呼喚自然力的方法,這幾天在與敵交手中他沒少見這種技巧,可呼喚有如此影響自然力的,還是很少見。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可不敢貿然上前。
這時他想起了辛萌在中午給他說過的事,是關于積來自的共工族。其實他以前也一直聽人說,只不過一直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而已。他記得辛萌說過共工族是上古三杰中炎帝神農王的后裔,是構成華夏的三大族系之一。他們一族極擅于用水做文章,在控水這方面,在華夏人族幾乎沒有那個部族可以與他們比肩。
積左手向前一揮說:“中州的,我出手了。”
禹正在想他會做什么時,就看見積身前的水卷起變成一條水龍迅速向他撲來。
禹將氣聚集在手上,往前一推想把水龍擋住。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招雖然不至于全部擋住,但也不會吃太大的虧。可這回他錯了,裹挾著氣的水龍擁有著強大的沖擊力。
禹一下子被水龍掀出去五六丈,要不是他身體素質好,已經出場。
“讓那丫頭說著了,這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不能抱著任何僥幸的想法。”禹說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的確不能抱著任何的僥幸的心理,不只是你,我也一樣。大演武最后的勝出對我而言無所謂,我只是要在這兒擊敗你就行了,擊敗來自中州的你。”積說完又是兩條水龍撲來。
禹順手揮出兩枚氣彈,他將兩條水龍在眼前打散,水落下后蒸發產生不小的水氣,濃密的水霧阻擋了下方觀賽者們的視線,誰也不知道水霧里邊究竟勝負如何。
女嬌搖著穗的胳膊說:“哥,里邊兒發生了什么?禹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穗搖搖頭說:“看不清,不過我知道這場比賽不會這么輕易收尾,禹一點還會整個大活。”
就在他們談話之間,水霧中黃光一閃,緊接著霧氣被一股強悍的金黃色氣浪沖散。
霧氣散開的一瞬間有人驚呼。
“王者之氣!”
女嬌與周圍人吃驚的看著臺上不同凡響的少年,不少人感嘆能夠覺醒并駕馭這股力量的華夏新翼,臺下之人紛紛為禹喝彩。
穗看觀眾的表情心想;這個東西原來這么厲害,怪不得爺爺要讓這小子露一手,但愿不要有什么意外。
禹指著積說:“下手夠狠的,在水氣之中加入了麻藥,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比賽就該結束了。”
積一笑說:“我知道這些小伎倆,絕對不可能真正的改變勝負。這樣不入流的東西是留給那些走過場的,對于你而言只有實力。”這時他的身旁出現了20枚蘋果大小的水球,由地下滲上的水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