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大人,今天我會在這里擊敗你。”
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執著于自己,他問積:“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一定要擊敗我?今天應該是我第一回見你。”
“因為我來自共工族,是神農炎帝的血脈。”
禹聽完就激動了,雖然平時的他盡量想回避這個問題,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些事。今天僅代表個人的比試竟出現這樣的話,實在讓他惱怒。他向積大喊:“喂,我夏禹代表不了黃帝一脈,你共工積也一樣。今天的這個在場上的我們什么都不是,我們兩個人只代表自己。我們背負的僅僅只是自己的勝敗,與其他無關,更何況那些東西僅是你的狹隘,況且以前的事早有定論,不是你我這個年齡該想的。不要給自己背負太多了,放手一搏吧!博個輸贏!”
積聽完微微一笑說:“你其實說的都對,我們在上面只代表我們兩個,但下面人會賦予我們勝負之外的意義。所以你要是贏了,你說的都對,我也是。”
“那不要有什么隱藏了,下一招定勝負。”禹說。
“好。”
禹將氣匯聚在手中,金黃色的氣在他手中形成一個規則的球,不斷向外釋放力量。
積面前所有的水球聚集在一起,如綿羊般大小的水球在氣的包裹下,在他的手中飛速旋轉。
幾乎同時兩人躍起,大喊一聲,向對方沖去。
“王氣–真王閃。”(禹)
“水力–水波動。”(積)
兩股力量碰撞時,爆發出極為強大的沖擊波瞬間將鋪場上的石板撕碎,也將二人同時拋出。積飛出場外被一個人接住,禹運氣不錯,被彈在場上滾了幾下沒有掉出場外。
主持比賽的涂山大族長修兵看著眼前已結束的比試直發愣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判這場比賽的勝負。他想;運氣這個東西還真是有選擇的,這專門不是為難我嗎?我就代一天裁判。
臺下的人和其他地方的眼睛都在注視著這場比賽。修兵明白積說得沒錯,這不僅僅是一場小小比試,它所蘊含的意義不是自己這個身份所能評判的。當時他從夏老和東伯手里接過這場比試裁決之職時,就知道這是塊燙手的山芋,但沒想到比試竟會這樣含糊的結尾。
一時之間修兵還真無法決斷兩人勝負。
這時有個人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說:“誰在場上誰贏。”
修兵一看那個人,發現正是剛接住積的那個用圍巾遮住面部之人,他再仔細一看大吃一驚。他旁邊的人說:“是您呀!陰火族長,您怎會來東夷?”
陰火說:“有危險,一定要當心。”
修兵剛要開口時,他早已消失不見。
‘’陰火哥,我還有話想問。“
夏老和東伯在遠處的高坡上看見陰火,馬上趕過去,可已經晚了。
穗和女嬌上去扶禹時,就聽見裁定禹勝利的消息。
女嬌拉著禹的衣服說:“你的運氣還不錯嘛。”
“運氣的事不說,我的身子骨可疼了,要不是王氣的保護剛就散架了。哥,等會兒回去給我揉一下。”
穗苦笑了一下說:“好吧,那邊大費應該才剛開始,不去看看嗎?”
“那就去看看吧。哎,丫頭扶一下我。”禹說完把手搭打女嬌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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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費額角上見汗了。他不斷的向穹高進攻,可對手總是能慢條細理的躲開他的攻勢。
穹高那副高傲的神情激怒了大費,比賽贏不贏是一方面,但也不絕能輸得毫無尊嚴,更何況是禹的情敵。
當大費快把穹高逼到場邊,窮高一抬腳將他踢到場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