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青瀾整理衣物,秦登科連忙逃竄,那情景猶如丟盔棄甲一般慌不擇路。待秦登科在景區門口焦急的等待出租車,同時也不忘左右張望,生怕那女煞星跟來。秦登科無疑是幸運的,很快就等來了輛車。
開門,一骨碌就鉆進車里,關門,動作行云流水。
“去哪兒”
“哪都行,反正先離開這兒”
話音未落,副駕車門便被打開了。
“師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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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的,去密碼酒吧”
秦登科老臉一拉,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要栽了。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這不和自來熟的楊青瀾打的火熱。
“這南京城地下,當年是魏九千歲長頭,后來聽人都說不知怎么回事就自殺了,后來是一個綽號二狗的人接手魏九千歲的基業,當時道上人們都傳他是靠九千歲的前妻登位的,不過后來叫二狗這人通過各種手段穩穩的吃下了魏九千歲的江山,所以到現在這南京城道上的都叫人一聲“狗哥””
“這么離奇”
“可不是么,還聽說當年與魏九千歲不和的喬六在城南火拼,當年二狗僅僅帶了兩個人就從喬六爺的重重包圍中殺出……”
秦登科根本沒有閑心去聽些離他十萬八千里的離奇故事,畢竟那些東西都離他太過遙遠。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他此刻正看著車窗外到處變換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總之,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淺笑。
車從黃昏行至黑夜,沒有停歇。街道的路燈也又熄而亮,和著各種車前的燈,聚散出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