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是不是人人都叫登科,就得人人登科入室?拜托,老子就一坨坨的貧苦大眾沒能恁高的抱負,就算有也是奢望好吧”
“我認識一個名字叫甲第的,人家就混的很NB的”
“那你去跟著他啊,找他接盤啊,跟著我干屌?”
“人家結婚了,孩子都有了,他媳婦還是我發小”
“與我何干?”秦登科臉色有些發紫,看來著實給秦登科氣的不輕
“確實沒有關系”楊青瀾語氣有些輕浮,有些滿不在乎,有些調皮,還有些說不上來的魅惑。“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確實是想找人接盤的,看你長的還不錯,怎樣你接不接。”
“接個屁,誰TM愛當冤大頭當去,老子又不是同情心泛濫,又不是收容所,你TM愛找誰找誰去,再說你又不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蘇妲己?陳圓圓?可拉倒吧。”
楊青瀾臉色萬千變化,突然大哭起來,“秦登科咋倆都結婚兩年了,當年陪著你創業的苦日子也都熬過來了,如今我們生活好了我也懷孕了,你把我丟在醫院不管也就算了,你每天去找那個姓駱的狐貍精也就算了,我本以為孩子出生后,你會回心轉意,我就忍了。但是你剛才騙我說,我們倆個沒有感情了,還讓我去把孩子打掉,七年啊整整七年啊,……”那個聲淚俱下搞得跟真的一樣,擦點連秦登科都代入角色,更別說其他觀光客了。
于是乎當代史上第一個在閱江樓上被千夫所指的男人出現了,秦登科終是頂不住輿論的壓力向其妥協了。
秦登科低頭彎腰,一手拖著那纖纖潤手,一手拖著腰圍將她拽起并且用大臉靠著楊青瀾的耳垂低語道,“姑奶奶,你真行,老子算是服了你這妖女。”
“那還不快快拜倒在哀家的石榴裙下”楊青瀾臉上爬滿紅暈,這番表情若是被內心正在狂罵人的秦登科看見了,保準會說,這TND那兒是蕩婦啊分明是一嬌滴滴的黃花閨女嘛!
“再說話,老子保準不把你的嘴扯爛,給扔到江里喂魚,你個蕩婦”
“奴家好怕怕呦”
楊青瀾那個嬌柔造作媚眼如水啊,只得秦登科恨不得將那閱江樓給掀了,以來瀉火。
人群見秦登科將人扶起便也都嬉笑著離去了,想必這段見聞也不為失酒桌上的風月談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