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一把將自己長刀塞到丁小秋的手中,虛弱的說道:“你…要么趕緊逃,要么和這惡人拼了,若我死了,他必定會殺你滅口……”
“保重!!”
丁小秋想都沒想,一把撇下捕頭轉身開溜,可此時孝衣男子卻已沖到了身前,抬刀向他劈去!
“想跑?兩人一起宰了,免得留下人證!!”
“叮!”
孝衣男子忽覺眼前白光一閃,虎口一陣酥麻,長刀脫手!
“咦!?”
孝衣男子迅速倒掠開來,警覺的盯著丁小秋。
“竟被你擋開了,你會刀法??”
丁小秋沒理會他,自顧自的用長刀舞了幾個刀花,仔細的感受著真刀的分量。
“果然…用真刀的感覺跟木棍大不一樣……”
此時捕頭已是驚的合不攏嘴,欣喜問道:“這…這位小哥,你會刀法??”
丁小秋呲牙笑道:“會一點,但今天是我第一次拿刀……”
“混賬東西,滿嘴胡吣!!少故弄玄虛!!要打便來!!”
孝衣男子迅速撿起了長刀再次沖來,以極快的速度連劈帶抹的又攻出了十幾刀!
“叮叮叮…叮叮……叮……”
兩柄長刀相碰,火花飛濺!
丁小秋一手扶著肩頭挑包袱的木棍,一手捏著長刀,從容不迫的單手持刀一一格擋著,一臉的風輕云淡。
孝衣男子見這十幾刀竟被丁小秋輕松的單手擋下,大驚失色,而更過分的是,這小子竟全程雙腳原地未動。
其實在丁小秋的眼里,此人的刀法破綻百出,若是他愿意,在對方出第一刀的瞬間便可輕松擊殺他。
只因這是他第一次使用真刀,興趣盎然,不舍匆匆結束戰斗,為了體驗真刀的手感所以才故意放水與對方多過幾招。
久攻不下,孝衣男子再次倒跳開來,謹慎的與丁小秋拉開了距離,氣喘吁吁的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刀法這般了得,莫非是修士??”
丁小秋聳了聳肩:“我都沒認真你就夸上我了,怪不好意思的哈…別誤會別誤會,小老弟我只是隨鄉野武夫隨便練了幾年而已,哪里會是什么修士喲。”
此時捕頭忙喊道:“小哥萬不可手軟,快快幫我拿住了他送往衙門!”
丁小秋卻撇了撇嘴,一把扶起捕頭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煩,你能保住性命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走吧,我正好也要去慶陽城,送你回衙門包扎傷口。”
說罷丁小秋扶著捕頭與孝衣男子擦肩而過,朝鄉道走去,完全無視了他。
孝衣男子惱羞成怒,扭頭怒視二人背影,突然提刀向丁小秋后背刺去!!
“混賬,竟敢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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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秋本能反應般的迅速轉身提刀上挑!
“叮!”
孝衣男子刺出的長刀被挑飛!
丁小秋動作未停,撩起的長刀順勢向下一劈!
“刷!”
行云流水般的動作,攻防轉換一氣呵成!
只見孝衣男子的面孔被一絲血線一分為二,瞪著雙眼一聲不吭的仰面倒地。
丁小秋這才回過神來,一把丟了手中的長刀抱著腦袋喊道:“天爺,我殺人了!?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他先要殺我的啊!!!”
捕頭見狀大喜,立即來了精神,拍著手喊道:“小哥莫慌,你這是幫衙門斬殺了逃犯,為民除害,何罪之有?實乃大功一件嘛,衙門還會重謝于你咧!!”
說著捕快提刀斬斷了棺材上捆綁的麻繩,不顧手臂上的刀口咬牙推開了棺蓋。
白花花的銀子閃耀……
丁小秋瞬間忘記了初次殺人的罪惡感,出神的盯著銀子,嘴角哈喇子都快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