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秋見董三哥嚇破了膽,估摸著此人應該是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角色,于是學著董三哥連連磕頭賠罪,直呼饒命。
黑衣人卻笑著問道:“你這刀法不俗,絕非一般武夫,可是師承自六道中哪一道?傀儡道還是截殺道?”
丁小秋聞言大驚,此人只與自己交手不過數十招便能猜出個大概,不簡單!
于是只得老實答道:“回大人,小人隨師父習練過幾年截殺道的刀法,可奈何我師徒二人無天賦修行內功,所以也只習得了些粗鄙的外功招式,讓大人見笑了。”
黑衣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嗯,我說這刀法怎的如此眼熟!起來吧,像你這種只習得六道外功的無天賦者倒也有些,不足為奇。”
話音剛落,又有兩道黑影從天而降。
此二人也皆是一身黑色的制服。一人身形魁梧精壯,腰間掛著一副閃亮的精鋼拳套;而另一人腰間則別著一柄短刀,身后背著一個半人高的大木箱。
董三哥忙將丁小秋拉到了一旁,小聲道:“這三人都是英招司的總旗,千萬莫要再出聲妨礙他們辦案!”
丁小秋雖然有很多的疑問,可此時也只得點頭退開。
長劍黑衣人對二人招了招手:“邢猛、陸千機,你們快來看看,此人果然還是出事了。”
背著大木盒的陸千機蹲在了尸體旁,扭頭對長劍黑衣人問道:“郭陽,此人就是御林軍中的長史官廖時松??”
郭陽點頭道:“正是!此人數月來行蹤詭異,被安插在軍中的耳目發現,看來都統大人的憂慮還是對的,暗中的那股勢力蟄伏了這么些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陸千機又問道:“那依你看,這廖時松是被何人所殺?又是為何被殺?”
郭陽沉吟道:“我分析這廖時松是在與這股勢力做著什么暗中交易,估計條件沒談成,對方為了身份信息不外泄,所以殺人滅口…總之,先驗一下尸體再說!”
陸千機點了點頭,將尸體周身外衣褪去。
“你看,尸體脖頸處有一處明顯的手印,頸骨碎裂!此人一定氣力很大,竟能單手捏碎廖時松的脖子。”
郭陽沉默不語,微微點頭。
陸千機指著尸體胸口繼續說道:“你再看,胸口明顯塌陷,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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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盡斷,臟腑懼碎,從此處來看,兇手只用一拳便已取了他的性命,捏碎頸骨純屬多余,也許對方是為了保險起見才多此一舉。”
郭陽摸著下巴說道:“只徒手一擊便能碎骨搗心,這種霸道的氣力只有……”
說到這里郭陽頓了頓,和陸千機一起齊齊扭頭望向邢猛。
邢猛點頭,道:“不錯,你二人的分析是正確的,兇手和我一樣應該是鐵山道的!不過此人的撼山功貌似只達到了二層,若是我的話,一拳可以在胸口轟出一個血窟窿!”
郭陽揚起了嘴角:“哼,這下子有趣了,這股暗中勢力如今竟然也有修士參與了進來,難道死灰要復燃了么……”
郭陽扶著腰間的細劍來回踱步沉思著,突然對呆若木雞的董三哥說道:“你二人先回衙門去吧,我們要討論案情你們不便多聽,此案就交由我們英招司了。”
董三哥連連作揖稱是,拉起丁小秋正欲走,卻又被邢猛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