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閉的恐怖叢林中,年輕的吳隊長一刀劈開了將自己隊友死死纏住的樹枝。
樹枝被一股巨力斬斷掉出了一具干尸,吳隊長嘆息著抱起干尸就地掩埋。
他身后跟著的七個小隊成員戒備地看著殺死自己戰友的高大樹木,時刻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在這片林間最恐怖的不是動物,反而是構成這片深林的高大樹木,深林中的所有植物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生長著,一切動物在他們手中都跟玩具一樣。
“走吧。它沒有食欲了,不會再動手。”吳隊長狠狠地看了樹木一眼,隨后眼中的神采暗淡,帶著隊友離開了這片地區,這已經不是第一個死在樹木手上的人了,先前還有三位戰友被其他植物所吞食。
他們這種小隊只能消滅一切矮小的植株,一旦超過了十米就不是他們能對服的了,戰友被殺了也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逃命。
“吳隊長,林區太危險了,再這樣下去,兄弟門會死完的,我們先撤吧。”吳隊長知道,死傷慘重絕對不會讓這群無畏的戰士們撤退,讓他們崩潰的是戰友死后卻無法復仇的壓抑。
吳杰坐在一塊石頭上,猶豫了良久。
“好,我們暫時撤退,回歸指揮部請求指示。”吳杰選擇了向后撤退,雖然他知道這樣的話他們算是違抗了軍令,不過他不忍再看到老兄弟陣亡。
一個排的人現在連他在內只剩下了七個。
“想走?吳杰,你想當逃兵。”一個氣質陰沉的青年從林間走出,吳杰看著突然出現的越暉冷冷地說道:“你不在你的防區來我這里做什么。”
“當然是來殺你了。”越暉的身后幾個披著紅黑相間御神袍的男子相繼走出,他們一出現就迅速散開來飛越到了不同的植株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吳杰七人。
“越暉,你父親是西營營長,你竟然敢加入邪教。”吳杰難以置信地看著越暉,如果說越暉殺他是因為什么驚人的利益或者昔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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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他都不會震驚,然而越暉竟然加入了邪教。
“真是卑微啊,被蒙在鼓里的螻蟻,你永遠也不知道你在面對著怎么樣的對手,永遠也不知道我們古老會有著什么遠大而又崇高的理想,你們這些螻蟻的行為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激怒偉大的祂。”
“夠了,他們不配知道更多,動手吧。”斗篷人領袖的話語中充滿了殺意。
笛聲悠揚地響徹在幽閉的深林,一個個目露兇光的污染物從林中走出兇惡地注視著吳杰等人。
“死也要殺你們幾個。”吳杰仰天大笑,他兩只手各托舉著一把重機槍瘋狂地掃射著,槍口如火龍般噴涌出無數彈藥,灼熱的槍管將吳杰的兩肋燙出可怖的疤痕了。
越暉早在吳杰動手的前夕就已經躲在大樹后面了,不過子彈瘋狂地向著他所在之處傾斜,就連變異的樹木也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幸虧越暉見勢不妙閃身到了另一個方向,否則就陰溝里翻船被打成篩子了。
被激怒的大樹枝干瘋狂地在林間抽打,伴隨著一顆大樹的暴動,周圍的林間都暴動起來,場面瞬時間混亂無比。
“糟糕。”越暉暗道一聲不妙,隨后幾個騰挪消失在了這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