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笛聲從遠方傳來,一群群污染物如悍不畏死的戰士一般沖進這座絞肉場。
陰影處邪教護法,目光陰郁地看著那座戰場,怪樹雖然在他的笛聲下,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開始了無差別攻擊。
那些該死的植物還是難以聽令啊,死吧死吧,多死一些,我也好收集這怨念的力量。
等到一切都停下來的時候,越暉才一步三回頭地折返。
此刻的地面布滿了渾濁不堪的液體,堆積在一起的肉山和倒坍的恐怖怪樹粘連在了一起,一個身穿斗篷的人被怪樹吊死在了枝頭上,他的身上皮肉不存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廢物,廢物!”越暉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行動前說的好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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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始有什么動作,就被別人的機槍擾亂了局勢。
“你在質疑我們?”一道身影從空中飄過,他的下方正是之前跟隨著越暉的那些斗篷人。
“護法大人,這可不能怨我,行動前說好的萬無一失,結果搞成了這樣。”越暉即使在面對護法有沒有任何的膽怯,邪教護法冷哼一聲,一道人影被身后的教眾拋出,越暉仔細一看,正是東區營長的大兒子吳杰。
此刻的他沒有昔日般軍人的風采,他像是受盡了無數折磨整個人遍體鱗傷,身子不住地發抖。
越暉臉上露出喜色,身子微微后仰長舒了一口氣,如果讓吳杰跑回去了,他的小命也就沒了。
“多謝護法大人出手。”越暉摸了一下頭上的虛汗,轉身消失在了這片區域,他可不能從這個方向回去,否則吳杰的失蹤他也脫不了關系。
“護法大人,這么一個紈绔子弟,有什么合作價值。”護法身后的斗篷人不滿地說道。
如果不是越暉想在昔日欺負自己的對象面前過一把癮,他們根本就不會露面,僅僅憑借著紅衣護法的笛聲就能將吳杰幾人耗死在這里。
紅衣護法轉過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開口抱怨的斗篷人瞬間血流如柱身體炸裂開來。
鮮血順著旁邊教眾的斗篷下沿滑落滴在了他們的頭上,但是他們絲毫不敢動彈。
直到紅衣護法消失后的半小時后他們才大口喘著粗氣。其中一個教眾如餓狗一般撲向同伴的尸體瘋狂地咀嚼了起來,“主的氣息,主的氣息。”
林中一陣咀嚼身后,瘋狂的教徒們擦干了嘴,優雅地離去,絲毫沒有看死去的林間生物一眼。那是主的侍者,如果不是自然死亡或者甘愿獻身的話,邪教徒沒有人敢再眾目睽睽之下痛下殺手。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先前被樹妖榨成肉干的那個人竟然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他在靈魂之火熄滅前,留下了一道血痕,血痕上歪歪扭扭地寫著“走丿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