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真特么就像醉了一場后的幻想世界。
劉拓感受著自己愈發粗壯的手臂,他覺得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操蛋的玩意,別說那些磚家叫獸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劉拓漸漸接受了這一操蛋的現實,他回不去了。
沒有了往日的馳騁疆場,沒有了往日的生死兄弟,沒有了往日的槍林彈雨,自然也沒有了往日的親人朋友。
已經在郡邸獄度過了四年的時光,如今的劉拓也已長成了一個少年,不過身軀卻堪比一個小大人。
早已經混熟了的郡邸獄對于劉拓來說就像家一樣,這里的很多人都是他的親人。
比如鼻涕直流的時耐,比如憨厚老實的周大虎,很多很多。
當然,這些年,郡邸獄里頭有人來也有人走。
有人是了無痕跡,有人是匆匆一瞥。
而唯一不變的就是劉拓他們還在。
盡管青石臺階由粗糙變得光滑,盡管牢房中的木柱換了又換,盡管......春去秋又來。
劉婷比以前更加熟女化了,主要的功勞還是劉拓的調教,這讓劉拓很有成就感。
劉病已的兩個奶娘也沒了往日的那種頹廢感,把劉病已當做親生的兒子,把所有的母愛都傾注到了劉病已的身上。
數年時間過去了,劉拓不僅僅是身體上發生了許多的變化,對于漢朝也有了更多了了解。
嘩啦啦!
一陣鐵鏈聲響起,從牢房中由兩名牢頭押著一蓬頭男子走了出來。
劉拓見狀便笑著問道:“衛子,我說你就別硬撐著了,每天都來這么一遭虧你也受得住?”
那蓬頭男子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拓,咧開大嘴照例露出里面的兩排大黃牙,熏的劉拓趕緊后退了兩步,這也太不潔身自好了。
“小子,只要你答應入我墨家,我可以將身上一切秘術盡皆教于你,可否?”
劉拓翻了翻白眼,這都四五年時間了,這老小子就沒一點改變,瘋瘋癲癲的。
得,今天這話自己就不該說。
“魏大哥吳大哥,趕緊的押走,看著心煩。”劉拓極不耐煩的揮揮手。
那兩個牢頭嘿了一聲,這個臭小子,不過還是推了一把衛子將他押了去。
“小叔,小叔,小叔......”
這時候,一個稚嫩地聲音從劉拓身后響起,一個臉蛋精致的小男童踉踉蹌蹌的奔了過來。
“哎呦!”
劉拓一把抱起自己這位侄子,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著說:“哈哈,怎么了病已?”
數年時間,當初才將將出生數月的劉病已已經成了如今的精致小男童,很是惹人喜愛。
不過,想想以后自己將會是皇帝的皇叔劉拓就一陣意..淫,這種感覺試問還有誰,還有誰。
其實,劉拓的野心也不大,就是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然后走出這郡邸獄,到外面謀個營生,然后帶著劉病已還有劉婷她們好好生活,等著劉病已登基的那天,之后劉拓就做大漢第一逍遙王。
不過,現在才剛剛是公元前88年,距離劉病已登基為帝的時間還有十多年呢,所以,劉拓現在發愁的是如何將這十多年過好。
被劉拓抱在懷里的劉病已顯然很是歡喜,然后摟著劉拓的脖子,咿咿呀呀說:“小叔,我想吃糖。”
小孩子本是就是想喜歡那種甜甜的東西,可是,糖可不能多吃,不然容易產生蛀牙等牙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