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晩呃呃了兩聲,說:“這個......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
關于調皮的小孩子,總是很容易就招惹人喜愛。
劉徹就對劉病已有一種特殊的喜愛。
小機靈鬼。
這就是皇帝劉徹對劉病已的評價。
以后吶,說不定又是一個冠軍侯。
想起冠軍侯霍去病,是皇帝劉徹這一生的痛惜,本處于大好年華中的他卻英年早逝,如若不然,朕定當在有生之年踏平匈奴。
可惜,冠軍侯去了,朕的衛青衛大將軍也去了。
那些名將一個個突然間浮現在劉徹腦海中,揮之不去。
李廣,趙破奴,李廣利,商丘成,太多太多的老臣都走了,獨留下了朕一人。
皇帝劉徹忽然覺得很孤獨。
“陛下,陛下。”費晩將陷入回憶中的皇帝陛下喊了回來。
皇帝劉徹恢復了清明的眼神,看著四周清冷的宮殿。
唉!!
只剩下一聲深深地嘆息。
一股腦問了這么些事,劉徹也乏了,揮揮手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落葉蕭索,正是應了此時的景色。
“管事,禮物準備好了。”聽著屋中陣陣淫蕩靡扉之音而在外頭凍的直打哆嗦的下人稟告道。
溫暖如春的屋中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纏繞在一起,戰斗難分難解,趙忠仁來了個最后的沖刺接著無力地趴在婢女的身上。
“管事,管事......”
“喊什么喊,老子聽見了。”趙忠仁有些不耐煩,該死的。
屋外沒了聲響。
看著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婢女,那姣好的面容更是吸引人,如不是有事,趙忠仁定要讓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叫什么名字?”
“篤。”
“以后就跟著你家管事我吧。”
婢女大喜,自己這可是一步登天了呢。
“謝管事。”
啪啪。
拍了拍胯下婢女的屁股,趙忠仁說:“趕緊的,給我穿衣。”
“是。”
婢女不顧袒露的身軀從床上起身給趙忠仁穿戴衣物。
等到趙忠仁穿戴好衣物,心滿意足地捏了兩把婢女后打開了房門。
呼!
一陣冷風出來直接讓趙忠仁打了個寒顫。
“備車,出府。”
“是。”
路上,趙忠仁閉目養神端坐在馬車中思索著到了劉拓府上自己該如何說。
看著被劉拓暴打過后依舊有些疼痛的腿腳,說不定自己以后就是瘸子了,只要一想起這些,他便對劉拓恨之入骨。
總有一日,你會栽到我的手中。
趙忠仁不信他身為趙氏族人會搬不倒一個落魄的皇孫,而且這個皇孫還是戴罪之身。
捏死他更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
“管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