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日的許廣漢何至于攜帶夫人徐氏親自登門拜訪劉拓呢。
這便是一種姿態,感恩戴德的表示。
劉拓自然也懂得,只是,他已經被徐氏懷中的女童吸引住了目光,很難移開。
許廣漢興許是看到了劉拓的目光,便介紹道:“這是小女平君,前些時日剛剛學會走路,時不時地還摔跤,故今日夫人抱著前來。”
哇哇~~
徐氏懷中的女童許平君哇哇叫了兩聲,顯得很是可愛。
“平君乖~”
在徐氏的逗弄下許平君咯咯的笑著,很是開心。
“許侍從,那日,也是多虧了你的提醒,不然,我也不會推斷出有人將會發動叛亂,說起來,你是有大功的。”劉拓自然將一切都記得,若不是那日許廣漢的話,劉拓那里推斷得出叛逆之事呢。
許廣漢不敢邀功,能夠從中活下來已是不易,他本就不是貪功之人,只愿家人平平安安。
不然,他何至于安心做一區區侍從官呢。
“劉軍司言重了,吾只是盡了應有的職責,說不得上是有功之人。”
劉拓覺得有些史料并不能盡信,比如面前的這位許廣漢,他面相老實,又不貪功。
“小叔,小叔。”劉病已不知家中有客,他從外頭跑了進來。
進了廳堂后的劉病已見到了陌生人忙安靜了下來。
劉拓看著劉病已,問:“又怎么了?”
劉病已伸著小腦袋說:“那個……我想從賬上支些錢。”
“要多少,行了,這事也別問我了,你自己看著去支吧,別忘了報備。”劉拓知道劉病已并不是一個愛花錢的孩子。
劉病已聽后喜滋滋的,小叔……越來越可愛了。
如果要讓劉拓知道了這話,劉病已鐵定又少不了一頓胖揍。
哇哇哇~~
忽然,徐氏懷中的許平君破聲大哭了起來,一時間讓整個廳堂中都充滿了哭聲。
“平君不哭~平君乖~奧奧……”徐氏忙站起身搖晃著許平君。
可是,要擱平常許平君哭個一陣也就沒事了,可今日是在救命恩人府上呀,萬萬不能這樣的。
徐氏一會兒便急的滿頭大汗。
許廣漢對劉拓投來歉意的眼神,走到徐氏的身旁,問:“平君怎么了?”
徐氏搖頭不知。
劉病已看著哭氣十足的女童,眼神中盡是好奇。
劉拓看著劉病已的模樣,說:“這是許府的女公子許平君,你有什么感覺沒?”劉拓覺得劉病已應該有感覺。
劉病已搖搖頭,說:“她哭的好大聲。”
啪。
兩日不打,便不懂得規矩了。
劉病已委屈的看著小叔,不明白小叔為什么打自己。
“去,逗逗人家。”
自己未來老婆都哭成這副模樣了你小子還有心情看戲,真是該打。
劉病已來到徐氏面前,徐氏恰巧放下了許平君,讓她自己走路。
劉病已忽然吹了一聲口哨,嘿嘿下一秒就沖了進來,這倒嚇了許廣漢夫婦一跳。
劉病已撫摸著嘿嘿,對著許平君說:“這是嘿嘿,這條黑狗子可厲害了,能抓好多好多兔子呢。”
許平君步履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嘴中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劉拓看到這里就搖頭嘆息,果然,誰家的媳婦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