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劉拓傻眼了,這家伙莫不是變性了?
劉拓又喊來了于東五人交待了一下事宜,著重說明了黃操的職責,幾人蹲坐在一片空地上吃著早飯埋頭商量著事情,還時不時地從里面傳出一兩聲的呼哧聲。
等到劉拓他們商量完事情的時候,起身后的幾人被嚇了一跳,怎么都蹲這吃飯呢?
處理完血芒軍的事情后,劉拓趕回了長安城。
回到府中的劉拓自然被特殊招待了一番。
每次出府這小子總會弄出些動靜出來,經過大家伙的一致商議,此后,凡劉拓出府必定要至少帶著三名家丁,目前暫定為千江、劉二、劉三,劉大要協助趙征卿照料府中,劉五和時耐要跟著劉病已,巧兒帶著劉四、劉五要打理大河魚坊,開春了,河面上的冰層也開化了,正是捕魚的好時機。
不知不覺,府中人手已經有些不夠用了,劉婷恨不得再招幾名仆役,可是不行啊,招人進來又要花錢了,錢就是劉婷的命啊,不舍得。
中午頭上,濁重這老頭終于難得出現在了劉拓府邸。
“劉小友,老夫來給你拜年了。”濁重老頭的出場詞永遠與眾不同。
劉拓可不敢接受這么一位的拜年,忙說:“得,眼瞅著府上沒糧下鍋了,敢情是財神爺到了。”
噗。
濁重郁悶地想要吐血,這小子就不能好好和自己說話嗎?
濁清漣在濁重身后偷笑,父親和劉拓見面就沒好氣過。
劉拓說道:“看樣子,濁公您這病是好利索了?”
濁重猶如壯小伙拍了拍自身胸脯,豪氣道:“多虧了劉小友的藥方,這不,早就好了,現在,老夫能飯三碗。”
嗯,好了就行。
一行人進了屋。
聊了數句之后,劉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著濁重濁清漣父子問道:“孔樓是孔氏開的,那孔氏和朝中的大司農桑弘羊有關系嗎?”
上次宮門口霍光提醒了自己這么一句,差點讓劉拓給忘了,今兒個要不是濁重登門拜訪,劉拓估計還想不起來呢。
濁重看了眼濁清漣,點點頭,說起了劉徹當太子的那些年。
“當年,隨同桑弘羊入宮陪太子讀書的還有孔氏的孔良,東郭家的東郭不解,此三人皆是同屬太子東宮人員。”
距離劉徹做太子之事過去太久了,幾乎過了半個世紀之久,當時就算有事發生,到了現在許多人也都忘卻了,如果不是濁重這個老頭還在世的話,估計這個問題劉拓永遠都得不到答案了。
想必,當年的三人關系非好即壞。
“此三人陪同當今陛下讀書自然是好事,當年老夫還年幼,只聞聽孔氏和桑氏之間的關系不錯,東郭家就有些獨立了。”
“那為何現在只余有桑弘羊一人?”
關于這點劉拓是很好奇的。
孔良和東郭不解去了哪里?是離開了朝堂還是被皇帝砍了腦袋?
濁重回憶了一下,說:“三族鼎立惹的禍。”
三族鼎立???
劉拓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