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晚了些,讓諸位久等了)
自博望苑回到府中,劉拓就被田千秋堵了個正著。
“田公。”
田千秋氣急敗壞,拉著劉拓就問:“我說劉拓,你也太大膽了些吧。”
劉拓不解。
田千秋將昨日的事情說了一遍,大意就是劉拓動了很多人的蛋糕,應該說是利益,長安城中的許多公侯都跑到廷尉府要求廷尉郭居嚴懲劉拓。
劉拓搖頭一笑,這些無腦之人竟然也能夠做到公侯之位,真是可笑。
富不過二代,不是沒有道理的。
“田公安心,拓無恙,好得很。”
田千秋看著劉拓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又不服氣了,可是,劉拓頂得住嗎?
“別怪老夫沒提醒你,那些人能量巨大,明的不行就會來暗的,你要小心呀。”
這些年,莫名其妙死去的朝中大臣有很多。
不然,你以為為何皇帝會默許朝臣招募門客奴仆,為的就是護衛己身。
劉拓正愁找不到人呢,如果真要來了還真是求之不得。
“那拓就等著他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就殺一雙,來一堆就宰一堆。”
看著劉拓如此大的殺氣,田千秋很是震驚,這小子怎么自追殺匈奴人回來就這么大的殺氣呢。
“得得得,老夫是提醒到了,聽不聽就是你的事了。”田千秋冒著風險來提醒劉拓已經是很大的恩份了。
劉拓自然會曉得這份善意,“多謝田公,田公事務繁忙,拓就不留您了。”
田千秋怒氣沖沖而走。
千江卻是看不懂兩人之間最后的這份表達,問:“主人,你和田丞相之間?”
劉拓神秘一笑,說:“天機不可泄露!”
千江腦殼疼。
東宮之中,太子殿下劉弗陵正在洗刷上官桀送于自己的小馬駒,自從有了這匹小馬駒,劉弗陵時常獨自一人對著它說話。
“霧疾,昨夜睡的怎么樣?有沒有被餓醒?”劉弗陵一邊給霧疾洗著身子一邊說著話。
律律。
霧疾呼喚數聲。
劉弗陵拉扯住欲要奔騰的霧疾,輕輕拍了它一巴掌,說:“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精力十足,可是,昨夜我卻是醒了,腦袋里面想的都是母親。”
“想母親給我縫衣裳時的場景,想母親給我端來蓮子粥讓我喝的場景,想母親督促我學習的場景。”
劉弗陵就這樣靜靜的講著,霧疾靜靜的聽著。
“可是,母親死了,被壞人害死的,所以,我一定要將害死母親的那個壞人殺掉,讓他去到母親跟前賠禮道歉。”
“霧疾,你說好不好?”
律律。
小馬駒霧疾仰頭叫喚著。
“噓噓,安靜些。”劉弗陵拉著韁繩,讓這匹小馬駒安分些。
從遠處走來一行人,行至近處后,鄂邑公主劉瑄讓侍者等候在原地,自己則是走到劉弗陵身旁。
鄂邑公主劉瑄開口道:“陵兒,又在給霧疾洗澡了?”
劉弗陵挽著袖口手中握著濕漉漉的布團對著鄂邑公主劉瑄笑著。
“長姊,你來了。”劉弗陵或許也只有面對自己這位長姊的時候才會表現的這么開心吧。
鄂邑公主劉瑄拿出手帕擦拭掉劉弗陵額頭上的汗珠,責怪道:“天氣寒冷,自己還穿的這般單薄,小心染了風寒。”
“嘿嘿……”
律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