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自己的安慰。
左右想了想,劉弗陵還是搖頭。
“長姊,這段時日你也別久待宮中了,出去散散心吧。”
起碼,這樣對長姊的病情好得多。
鄂邑公主劉瑄搖頭,“陛下,先帝尚未過喪期,身為兒女的我們又如何能夠冒著不孝外出散心呢,別說了,你身為大漢朝的皇帝,理應理性些才是。”
如果再讓少不經事的劉弗陵說話,劉瑄真怕他說出不敬之語。
劉弗陵知道長姊是為自己好,可心中仍舊有些不舒服。
“那,就去漢王府住上幾天吧。”
最終,劉弗陵覺得這樣最好,既未出了長安城,也堵住了群臣的嘴,對于長姊來說漢王府也是一個熟悉的地方,應該可以舒心些。
聽聞此語的鄂邑公主驚愕了一下,接著看向劉弗陵喝盡的那杯所謂的酸酸水,這樣,似乎,亦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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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府。
府中的劉拓正在賣力思索明日圖書館開館的對聯,也怨濁清漣這個家伙,遲遲到了今日一早才告訴自己這件事,害得自己得絞盡腦汁。
罷了罷了,誰讓自己才華使然呢。
劉拓在賣力的同時也為自己多余的才華有些哀傷,這個世界,已經容不得才華橫溢之人了。
劉病已今日好不容易才休沐一日,心情自然是大好,一早便糾纏了小叔要去游玩。
小孩子貪玩是天性,對于這點劉拓并不制止。
釋放天性,有效的進行引導才是最好的方式。
劉病已很幸運地碰到了劉拓。
時耐也有些蠢蠢欲動,覺得今日是一個好時機,尤其是,嘿嘿快要做狗耶耶了,這對于嘿嘿來說可是第一次,有些小激動,四只狗爪子不斷的刨著地。
“嘿嘿,記著,以后有了孩子要對他們好些,不要再這么調皮了。”時耐很認真的在教導著嘿嘿,場面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嗷嗚~~
啪。
時耐毫不客氣的拍打著嘿嘿,都這種時候了還不老實些。
討打。
嘿嘿立刻安靜了下去,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嘿嘿心中很是高興。
不知,花花生出來的是是黑色的狗崽子還是花色的狗崽子。
幸福的黑狗子嘿嘿。
劉病已好奇的看著很長時間一直抓耳撓腮的小叔,問道:“小叔,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呀?”
劉拓搖搖頭,咬著筆桿子,仿似回到了課堂上。
“等會,等小叔發揮出小叔的絕世才華后。”劉拓毫不要臉道。
劉病已覺得這個可以有。
“嗯,那小叔你快些,我先去陪時耐和嘿嘿玩會。”劉病已知道遠離小叔遠離危險的真理。
“去吧去吧。”
最后,劉拓大手一揮,在紙張上面寫道: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橫批:家國天下。
完事。
劉拓瀟灑地丟下筆桿子,然后對著蹲在那里的劉病已時耐喊道:“走啦。”
“哎。”
然后嘿嘿一個沖刺沖了出去,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迅疾無比。
“啊!!”
接著從府門處傳來一聲驚叫聲。
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