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累了?”鄂邑公主劉瑄走了過來。
劉拓看著天空傻笑,說道:“不累。”
鄂邑公主劉瑄站在他旁邊,問:“劉拓,今日我才發現,你是一個妙人。”
妙人嗎?
劉拓一笑。
陛下說自己是一個滑頭小子,身邊人說自己不靠譜,外面的人說自己是一個會創造奇跡的人,血芒軍說自己是一個無敵將領。
其實,劉拓哪里有那么多能耐。
“那我就當這是贊譽了。”反正自己臉皮夠厚。
劉瑄嗯了一聲,“本來就是贊譽,你看,你生性不羈,活得自在,身旁還有這么多人圍著,多好。”
劉瑄其實就特羨慕劉拓,看得出來,劉病已他們對劉拓是真心的。
女人最羨慕的便是這種事了。
有時候,想要獲得自由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世間事,哪樣不需要付出呢?
鄂邑公主劉瑄只覺自己看透了宮中爭斗與人情世故,可卻不知復雜的世道與難測的人心。
殊不知劉拓在帶領劉病已他們過上這種生活之前也是受盡了磨難,不然,幾年前他們就該死在郡邸獄中了。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你死我活。
一路走來,馬何羅他們都成了過往云煙。
劉拓順手掐斷一棵野草咬在嘴中,含糊不清道:“生活不論好與不好,都得朝著好日子過,總不能整日哭哭啼啼,學做怨婦吧。”
瞬間,鄂邑公主劉瑄對劉拓恨的牙癢癢,這家伙……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你是說予是怨婦咯?”
劉拓可不敢,忙請罪:“我哪敢,就是順嘴這么一說。”
撲哧。
鄂邑公主劉瑄笑出聲來,對著劉拓說道:“別,您可別忘了,您現在是漢王殿下,身份尊貴著呢。”
劉拓翻了翻白眼,身份尊不尊貴自己知道,總不能因為多了一個稱呼就敢日天了吧,他劉拓還沒那么大能耐。
不過,和女人講道理確實是比較累,看來自己又鉆牛角尖了。
不再和劉瑄辯解道理,劉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倒是嚇了鄂邑公主劉瑄一大跳,這家伙……
相信,如果給鄂邑公主劉瑄一個機會,她一定會好好暴揍一番眼前這個可惡的后輩。
“良辰美景,在這里睡覺浪費時間豈不是可惜了,倒不如……去游個泳。”劉拓終于受不住這炎熱的天氣了,渾身脫得只剩下內衣一頭扎進了河水之中。
鄂邑公主倒沒有像想象中的尖叫捂眼不看,反而對此有些好奇,時不時地打量一番在河水中鉆進鉆出的劉拓,可惜的是,渾濁的河水只能讓她看個若隱若現。
大漢朝在男女這一方面并沒有那么的避諱,世間萬物皆生于天地,死后歸于天地,何必這般糾結男女之事。
但愈發的到了后世,男女之別就愈發的嚴重,可見,歷史的車輪有時候也是被尖石磕了一下,跑偏了方向,需要再次扭正回來。
看著劉拓在河水中安瀟灑的身姿,劉病已千江劉大等眾人也想下去,可惜的是,劉病已時耐倆小子還小,劉拓不準他們下水,千江劉大等人則是知道隨行的有公主殿下,只好安穩的守在河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