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拉住丙顯,對他說道:“青兒被我傷的不輕,好好看著,未來的某一天,她或許會明白過來。”
丙顯也未想到今日竟會發生這等事,看來,自家小妹有難了。
“漢王殿下放心,我會好好勸說青兒的,不過,也希望漢王殿下別再打擾青兒了。”
總歸是兄長,永遠替自家小妹著想。
劉拓苦笑,他并不怪丙顯此舉。
丙吉是一個好人,在郡邸獄的時候,他已經幫了自己許多許多了,自己,絕對不能將丙家拉下水。
如果沒了自己,丙吉,丙家,想必都會好好的吧。
所以,至今偌大的漢王府也只有老人女人孩子,再無他人,劉拓是漢王府唯一一個撐著的人。
當有一天,自己倒下了,那就病已上。
漢王府中的人,除了死,沒有認輸一說。
劉拓發了狠,以后,只要膽敢對漢王府心懷不軌之輩,他必要血洗之。
多日以后,田千秋給劉拓帶來了消息,說朝中準允了燕王廣陵王入長安的奏折。
“什么時候的事?”劉拓問道。
田千秋喝著漢王府不一般的茶水,享受道:“也就前兩日的事情,這都已經冬天了,再不給信,恐怕燕王和廣陵王都要直接殺進長安城了。”
拖了這么長時日,燕王和廣陵王兩人還能夠沉得住氣,已經表明非等閑之輩。
“從燕國到長安城,看樣子,得臨近歲旦了。”劉拓算了算日子。
田千秋說道:“可不嗎?朝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以朝拜的名義讓燕王和廣陵王入長安,外加祭拜先帝。”
朝拜很正常,祭拜先帝也很正常。
可,如果燕王入長安就有些不正常了。
你一邊關藩王,不好好在自己的燕國待著,來長安作甚,世人都知道燕王實力強大,可這位燕王還偏偏不老實待著。
皇帝陛下劉弗陵是年幼不假,可,那些朝臣可不年幼,一個比一個老奸巨猾。
燕王如果有意篡謀大位,那就相當于觸動了諸多人的利益,人家可是會和你拼命的。
也難怪歷史上的燕王落不得好下場。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有用的消息了。
只是,廣陵王起兵造反的可能性不太大,頂多也就起個輔助作用,這個家伙比自己還要慫。
可以說:有賊心沒賊膽。
而燕國,燕王,好門客,府中俠義之士居多,武力值也高,這就有些說不準了。
咕咕!
連著喝下數杯茶水,劉拓嘴中發澀,再好喝的茶水喝多了也就不好喝了。
將這壺茶水倒掉,劉拓又重新沏了一壺新茶。
嘩啦啦。
“等著吧,肯定有好戲看。”劉拓期待。
田千秋沒好氣道:“屁,什么好戲,不都是心懷異心之人。”
這話,田千秋也只敢在漢王府說出來。
哈哈……田公又調皮了。
不過,大漢朝安穩了沒多少日子,就到處隱藏著風波,不知何時嗖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確實不太好。
四鄰還對著大漢朝虎視眈眈,尤其是匈奴一族,簡直就是餓的兩眼發光的狼牙。
幸好,先帝還在時完成了對其的戰略目標。
不然,現在的大漢朝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