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將金日磾摁回到了床上,然后觀察他的氣血。
金日磾的身體現在很弱,幾乎到了風一吹就倒下的地步,可見其染疾狀況多么嚴重。
“時日不短了吧金公?”劉拓問。
造成這般情況絕非一日之功,可是日積月累導致的,否則,劉拓大可以將金日磾的身體調養過來。
金日磾慘然一笑,說:“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呀。”
“滾特么的天意。”劉拓吼叫道,嚇了門外守著的人一大跳,金賞不由地伸頭看了進去。
金日磾苦笑,漢王呀漢王,你還是這么真性情,不過,也可見我金日磾沒有看錯人。
“漢王殿下,要穩重,要穩重。”
這話金日磾不知和劉拓說過了多少遍,可沒見到劉拓遵守過。
真是無奈呀。
劉拓噘著嘴,穩重,都要求穩重,那么這個世界就將會是死氣沉沉,毫無樂趣可言。
可是,看著病重中的金日磾還在想著這種事,劉拓又不忍心讓他失望。
“好好好,金公好生歇著,本王會穩重些的。”
屋外頭的金賞捂嘴偷笑,沒有想到人人敬怕的漢王殿下竟然對父親這般,真是大大的出乎人的意料。
“千江,千江,千江。”屋中劉拓喊著。
千江走進屋中。
“主君請吩咐。”
劉拓對著千江說道:“去,去城外血芒軍大營將義岸喊來,說這里有位病人需要他給瞧瞧,治不好本王就宰了他吃肉。”
“是。”
千江領命而去。
金日磾無語,自己的身體什么狀況自己難得不曉得。
“漢王,你這般是不是??”
劉拓摁住金日磾,笑著說道:“金公放心吧,你就算只有一口氣義岸那家伙也能夠給你救回來,何況只是這點小病。”
小病?
金日磾想要狂噴劉拓。
不過,義岸是義家的后人,其祖上就醫術了得,到了義岸這一代應當也差不了。
所幸,就隨漢王去胡鬧了。
金日磾心中有些暖暖的熱意。
漢王這人,就是心腸熱。
金日磾示意劉拓坐下,兩人好好談談話。
劉拓隨手從桌子上拿了個糕點咬了一口,“唔,挺好吃呀。”
金日磾苦笑,漢王府上的糕點不知比金府的糕點好吃了多少倍。
“好吃就全吃了。”金日磾沒好氣道。
劉拓趕忙擺手,想撐死我呀。
“金公,今兒個你叫我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扯皮吧?”劉拓知道,金日磾不是那樣的人,他只要叫自己來府上,那就肯定是有事要說。
金日磾沒有隱瞞,只是說:“近來,長安城有些古怪,不知漢王殿下有沒有發現?”
古怪?
劉拓想了想,還真沒有。
“哪里古怪?”劉拓問。
咳咳咳……
金日磾怕自己沒有病死就提早被漢王劉拓給氣死了。
“陛下呀,陛下。”
劉拓依著金日磾的提示想了想,陛下身體挺好,沒啥病。
“陛下無子。”金日磾終于說了出來。
劉拓滿不在乎道:“我說金公哎,陛下這才幾歲,難道你就想讓他娶妻生子,就算你們想,陛下能辦事嗎?”
也不看看實際情況,不要好高騖遠,不要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