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路上,劉拓一路神情輕松,絲毫不擔憂前方戰事。
馮奉世領著劉拓給他的五千精兵在側翼護佑,頗有大將風范。
童漢也升了軍職,領著一曲之斥候穿梭在大軍之中,時刻朝劉拓回稟軍情,神情忽而凝重忽而笑談。
沒了斥候,這就相當于人沒了耳朵,沒了眼睛。
這是劉拓告訴童漢的,這也讓童漢重新認識到了他們斥候的重要性。
其實,每一個人都很重要,不過,你卻要讓他們自己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重要性。
劉拓就是要讓每一個人都要動起來,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他去操心去想,做這樣的將領無疑太累了些。
于東這次將不會在前方領軍,而是負責后方的輜重護送等一應事宜。
余清將會留在劉拓身邊出謀劃策,替劉拓分擔一部分精神壓力。
馮奉世那家伙倒是聰明得很,一開始就將張緒從劉拓身邊要了去,說兩人合作的很愉快。
劉拓笑著罵道:屁,分明就是看中張緒一身的蠻力了。
不過馮奉世和張緒之間也是一對很不錯的搭檔,劉拓就將張緒調給了馮奉世。
盧默項飛廣他們倆則是獨領三千軍隊護衛在另外一側,作為機動兵力隨時撲火。
這次,劉拓才算是真正地掌握到了大軍行進的一應事宜。
不過劉拓很佩服周禹,他竟然能夠放下權利,然后臥于長安城,坐看他人立功。
此人,活該活得長些。
聿聿~~
馮奉世帶著張緒趕了來。
“朗將。”馮奉世愈發的穩重,整個人也褪去了初入血芒軍時候的青澀。
劉拓看著倆人,拍著他們的肩膀,說:“不錯不錯。”
起碼五千大軍在倆人的一路帶領下沒有出大岔子,這就是有功了。
這卻得不到馮奉世的滿意,他要的不是這種贊美,他要的是實打實的功勞,敵人首級。
“朗將,此次召集我等前來,是不是要布置戰法?”馮奉世求戰心切,生怕被其余兩路搶了先。
啪。
劉拓給了這個家伙一巴掌,剛剛說了他的穩重,立馬就現了原形。
“你難道知道壺衍鞮在哪里?”劉拓沒好氣道。
馮奉世搖頭,聽聞朔方好幾個郡縣都亂成了一鍋粥,他從哪里曉得去。
劉拓道:“壺衍鞮狡詐,想要找到他,無異于難于上青天。”
馮奉世不懂,那這次他們要來與誰作戰。
余清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此次朗將召集你們前來就是為了此事,快些進帳,帳中議事。”
一眾人等進了軍帳。
劉拓坐于首位,對著他們說道:“壺衍鞮此次進攻我大漢朝,無疑于是找死行徑,只是,只要我們一個不慎,他就會遁入草原,逃亡漠北,那時候,我們再想找到他就難得多了。”
劉拓了解壺衍鞮,他絕不對將自己送入死地,這次,劉拓同樣也了解壺衍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