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令孔虛最近很高興,他得了皇帝召見,并且主持了皇帝祭祀一事,深得圣心。
這好似是煥發了他的第二春,讓他欲罷不能,就連回府后他的腳步都是輕盈的。
“孔太常,許久未見,何事這般開心?”廣陵王府的長史沖出現在了孔虛面前。
孔虛啊呀一聲,看著突然出現的廣陵王府長史沖,問:“長史,你何時來的長安,怎地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迎一下。”
廣陵王府長史沖笑了笑,說:“不必,自從上次廣陵王來長安城之后,他就知道孔太常和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孔虛擺手,“廣陵王說笑了,只要廣陵王一聲令下,老夫愿誓死追隨。”
廣陵王府長史沖笑道:“如果真是這般,那此次廣陵王派我來面見孔太常就是下對棋了。”
“奧?”
孔虛心中發虛,不知廣陵王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廣陵王府長史沖對著孔虛道:“難不成,孔太常想要一直站在這里說話?”
接著兩人進了里屋。
只是此刻的上官桀家中卻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上官安昨夜喝醉了酒,竟然……竟然睡了上官桀的一個小妾。
這簡直就是上官家的恥辱,兒子睡了自己老子的小妾,這種事情放在哪里都是要命的。
于是,深夜中的上官家很不平靜。
上官安跪倒在大堂之中,雙腿顫顫,今夜之事,他簡直混賬了。
只愿父親能夠放過自己,莫要在意這件丑事。
許久,上官桀出現在大堂中,上官安見后急忙以頭搶地,只希望父親饒過自己。
上官桀對著上官安道:“蜜兒勾引我兒,亂了婦人之道,已畏罪自殺。”
“啊?”
上官安傻眼,父親果然夠狠,最疼愛的小妾說殺便殺了。
“啊什么?逆子,都是你做的好事。”上官桀胸膛并不平靜。
上官安縮著脖子道:“父親,今夜之事,孩兒并不知道,要不是喝醉了酒,孩兒也不會……”
“混賬,喝酒誤事喝酒誤事,為父告訴過你多少次了,為何屢教不改,說,今夜你又和誰去喝酒吃肉了?”上官桀質問道。
上官安咽了口唾沫,道:“就是和幾個好友一同吃了頓飯喝了些酒水,孩兒發誓,絕沒有別的。”
上官桀真覺得自己的這張老臉已經無處擱置,今夜,自己的兒子竟然……,此事如果傳了出去,恐怕會成為整個長安城的笑柄。
“安兒,蕓兒做了皇后沒有多久,地位并不穩固,為父聽聞,霍家霍顯一直不服氣我上官家的女子做了那天下之母之位,一直想著將自己的女兒霍成君推上去,你呀,長點心吧。”
要不是上官家在宮外撐著,上官蕓的皇后之位恐怕做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架空。
上官安還帶有些酒勁,一聽到此話就怒道:“我看誰敢?蕓兒好不容易才登上了皇后位,誰也不能拉她下來。”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個好女兒,此刻的自己估計還守著一破郎中做著,而不是現在的桑樂侯兼車騎將軍。
現在,上官家的父子雙將軍已經成為了長安城的一大美談,就連上官安和友人喝酒吃肉,也不斷的有人借此奉承自己,說自己是虎父虎子。
好話誰都愛聽,尤其是正在享受權利美味的上官安。
今夜之事,也不是平白無故發生的,上官安垂涎父親小妾蜜兒已久,只要上官安一想起蜜兒那腰身,還有那勾人的小眼神,他就全身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