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可能,第一是老頭我的功力退步了。第二是這槐樹精的身份不簡單。”許玄清看著我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頭,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瞪了許玄清一眼,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沒個正行。
豈料,許玄清也一臉正色道:“我也沒跟你說笑,你還記得之前跟我說過那個木雕墜子上的圖案,跟黑金棺木上的一模一樣嗎?”
“嗯,記得。”我再度點點頭:“不光如此,裝鎮龍石的長方形木盒子上面也是這個圖案。”
提及此事我就很納悶。
這三樣東西本該是風馬牛不相及,可它們上面的圖案卻是一模一樣。
這著實令人感到奇怪。
“此事也有兩種可能。”跟我的疑惑不同,許玄清似已經想到答案了。
“那兩種?”我心中雖然想著,今日這老頭是跟“二”過不去了?但面上還是沒敢表露出來。
可許玄清卻忽然停住不說了,他只是眸色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才道:“第一種可能,這三樣東西本是同根生。它們是由一物生出來的三件,所以一模一樣。第二種可能,它們來源于某個門派的派徽。”
如果說許玄清前面的說話讓我無法相信,那后面的說法就是讓我無法接受了。
“怎么可能呢,老頭,什么門派會用如此奇怪的圖案。而且困龍棺不是一種陣法嗎。”我搖搖頭拒絕接受道。
我曾在一本族譜上見到過這種圖案,而爹也曾告訴過我,這種圖案叫困龍棺。
既然如此,那它怎么可能某個門派的派徽呢。
“族譜?”聽到我這話,許玄清笑了:“你在秦家的族譜上見過困龍棺,那可真有意思了。”
“老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瞧著他這突兀一笑,我心里有些沒底。
可就在這時,白華的聲音卻突然傳來:“老先生,棠棠,吉時快到了耽誤了時辰就不好了。”
說著張丁香和剛才那個女子,再度朝著我跟許玄清走來。
這下是真躲不過了,所以我趕忙道:“老頭,師父,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之前他不是說了嘛,要收我做關門弟子的。
許玄清笑而不語,見張丁香走了過來,他非但沒有幫我還順勢一推將我推向了張丁香和那個女子。
見狀我大驚失色,欲問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許玄清卻搶先一步開口道:“丫頭,我在外面等著你。”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告訴我,他不會丟下我一個人跑路,還是跟我說他已經想好應對之策了?
我還來不及想清楚究竟是那種可能性,就被張丁香和那女子帶到了祠堂。只不過這次她們沒有將我帶入正殿,而是直接去了后院。
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般,張丁香熟門熟路的帶我進了其中一間房。而大紅色的嫁衣和胭脂水粉都放在了桌案上。
“秦棠棠,我希望你配合我。”張丁香拿過嫁衣看著我說道。
許玄清都不幫忙,那我自然不能跟她們硬碰硬。所以我點了點頭:“好,配合你,但張丁香你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張丁香沒有回答我,只是麻利的幫我換上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