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聽到我這話,張丁香不答反問:“秦棠棠,那你有沒有想過蛇棺又是怎么來的?”
這……
我徹底啞然了。
是啊,如果七惡棺是由蛇棺繁衍而來的。
那蛇棺又是怎么來的呢?
“不管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忍了忍,我最終一個沒忍不住喊出了聲。
我奶奶死了,爹娘也下落不明。
只是回了一趟村子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秦家先祖是有錯,可是錯的又不是我。
“棠棠,別怕,我一定會帶你出去,這些事你若是不想管便不管。”白華,見我情緒有些失控,上前緊緊的抱住我,低聲安慰道。
許玄清則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并未多言。
連應龍都難得的沒有懟我。
反倒是張丁香,看著我冷冷的笑著:“秦棠棠,龍在蛇之上,困龍棺在蛇棺之上。而困龍困龍,困的究竟又是那條龍?究竟是又是誰困住了這條龍。這一切跟你真的沒關系嗎?”
“還是說或許你一開始就該鎮棺,后面的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閉嘴!”
兩道凌冽的聲音同時響起。
不同的是白華說完后,又咬牙切齒的說了句:“本君能讓你活,也能讓你死。”
雖然既沒前綴也沒后語,但他這話是對說的不言而喻。
張丁香聞言臉上神色一滯,但片刻后她還是仰天大笑:“神君救命之恩,丁香沒齒難忘。若是神君想要討回我這條命,隨時都可以。“
應龍則是神色更冷:“別廢話了,說說你可能知道的辦法。等打開色棺你若想死,我將你生吞了就是。你這種半人半狐最為滋補。”
比起白華,應龍一向直接很多。
可剛才張丁香那句話,還是讓我很是愧疚。
倒不是說我應該鎮棺,難道張家村的人不該死,我就該死嗎?
只是如果張丁香說的是真的,那應龍便是那條龍,而秦慕便是困住他的人。
那……
“秦棠棠,告訴過你很多次不要這樣看著我。”就在我不由自主望向應龍的時候,他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被人挑撥兩句,你就受不了。你這心理承受力未免也太低了。”
我有些沒聽懂他的話,依舊愣在原地。
應龍似乎也明白我沒聽懂,索性又多說了句:“我不是那什么困龍棺,你也沒有困住我,明白嗎?”
說完,應龍冷哼了一聲不再理睬我。
反倒是將目光投向了張丁香。
看著應龍比吃人更駭人的目光,張丁香最終開口:“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打開色棺,但我想……”
“你想什么就快說。”應龍,對張丁香似乎不之前更加厭惡了些。
而面對應龍這么粗暴的一頓吼,張丁香也不敢再賣關子,而是直言道:“我想之前秦棠棠的血,可以救下整個張家村的人。那是不是現在她的血,也可以打開色棺呢。”
如果只是用我的血就可以打開色棺,結束這一切我自然是愿意的。
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上前,準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