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華卻搶先一步將我抓了回頭,同時朝我搖了搖頭。
“神君,不過是秦棠棠身上的一點血而已,神君這都舍不得嗎?”張丁香很是嘲諷的說道:“白喪女可鎮是珍貴。”
白華沒有理會她,只是冷眸如刀的看了她一眼。
倒是應龍冷笑道:“一點血?那你也是張家族長,說不定你的血也有用。為何你自己不試試呢。反正不過是一點血而已,為了你的族長,張大族長你不至于這么吝嗇吧。”
“你……”張丁香被應龍懟的啞口無言。
應龍甩了甩袖子,不再理睬她,而是轉頭望向許玄清:“許老道,你怎么看?”
“色棺,乃是七惡中的色/欲而成,食之色也,色之欲也。我覺得應該從源頭找出問題所在。”許玄清沉默了片刻說道。
“源頭?”我詫異的看了許玄清一眼。
而后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然后跟身旁的白華四目相對:“張壯嶺!”
聽到我倆的異口同聲后,許玄清如同醍醐灌頂般,當即拍手道:“沒錯,就是張壯嶺。他的爹張有財是守棺人,我們也是因為五娘才找到色棺的。而五娘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救張壯嶺!”
“如此說來,這張壯嶺必然跟這口色棺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許玄清激動無比的說完,白華則是目光一轉,望向張丁香:“張族長,請派人將張壯嶺帶來此處。”
白華說的是請,可不管是神色還是動作,半點都不像是給張丁香自由選擇的樣子。
好在張丁香,似乎也沒有打算反抗。
她只是招手喊來了幾個張家村的人,開口道:“將張壯嶺抬過來吧,記住快些。”
“是,族長。”隨后張家村的人便立刻出發。
張丁香則是抬頭看著白華,“神君,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必然會照做,您不必如此。”
白華做了什么?
讓張丁香說出這話來,我很是不解。
可白華卻好似沒聽到張丁香的話,只是看了看一邊的桌椅,開口道:“去那邊歇會吧,站了許久你也該累了。”
想著張壯嶺應該還在張家后山,被抬過來也需要些時間。所以我想了想,點頭道了聲“好”便坐了下來。
我坐下了,白華也坐在了我的旁邊。
應龍和許玄清也坐了過來。
見此,張家村其他人也紛紛找地方落座。
唯有張丁香一直站著,而她的目光從始到終都沒有離開白華。
白華倒是無所謂,他像看不到張丁香一樣。
可我卻不自在了,畢竟我離白華如此近,張丁香看著白華,就像是在盯著我一樣。
只是我剛想要將椅子移開些,卻被白華阻攔:“棠棠,我們可是拜過堂的,難道你想要反悔嗎?”
這都哪跟哪。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可當時你要跟我拜堂成親,不是為了讓我躲過一劫嗎。”
白華只是想要修改我白喪女的命格而已。
只不過之前被我誤會給攪黃了,后來他不得已才想用委身的方式,幫我繼續修改命格,從而徹底擺脫困龍棺。
“是為了幫你擺脫困龍棺,但也是真心愛慕,所以想要迎娶你。”白華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