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有點不放心,將漱口水倒進她嘴里后,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密切的關注她的舉動。
好在他家寶貝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漱漱口后將漱口水給吐了出來。
陸宴這才放心的給她放水洗臉,季夏則非常的配合,除了不睜開眼睛以外,她整個人昏昏欲睡都軟萌軟萌的乖乖的窩在他懷里,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她怎么做就怎么做。
大有一種陸宴是在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嬰寶寶的既視感。
想來倘若以后季夏給他生一個女兒的話,陸宴大概就會像現在這樣照顧她的。
他是提前感受了,享受了做爸爸的快樂了?
...
給季夏洗完臉,陸宴又將她烏黑柔順的長發用小皮筋扎成了一個丸子頭,季夏本來就長得白,盡管她比陸宴大幾歲,但看起來她好像比陸宴還要小幾歲一樣。
現在丸子頭一扎,顯得她更小,更可愛和軟糯了,好那么乖得隨他擺弄,搞得陸宴寵溺的不得了,恨不得再親上幾口才好呢。
可注意到她疲憊的臉,陸宴貼心的改為親親她的額頭,季夏略顯不滿的皺皺眉。
陸宴無可奈何的淺笑了一下,這才把她抱住浴室。
...
陸宴抱著昏昏欲睡的季夏一出來,沙發邊的茶幾上已經擺放好了還冒著熱氣的熱騰騰的飯菜。
陸宴相當滿意的挑挑眉,好看的桃花眼贊許有加的看向病房門外,想著出院回去后就給他們發獎金,人人有份。
想完他邁著筆挺的長腿走到沙發邊坐下,攬著季夏的肩膀將她打橫抱在懷里,還拿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她纖瘦的身姿上,以防她受冷和走光。
這才拿過冒著熱氣的雞湯碗,垂眸一臉寵溺的對他懷里的大寶貝道,“寶寶,我們先來喝點雞湯,回頭再喝點燕窩粥,嗯?”
他循循善誘的拉長尾音。
季夏淺淺的打了個哈欠,美眸半磕的掀了掀愛眼皮,很是乖巧的點點頭,“嗯...。”言語間大有一種撒嬌似的意味。
這不,陸宴又像提前行駛了作為爸爸的權利,抱著季夏又是喝湯又是喂飯的循環還樂此不疲呢。
窩在他懷里的季夏則是他喂了多少,她吃了多少,直至她肚子吃的圓鼓鼓的,再也吃不下后。
她褶皺秀眉的嗚咽了一聲,“唔...不要了,我飽了,我還好困,我還想繼續睡覺。”
季夏是真的累了,說完就再也不想多說一個字,伸手摟著他精窄的腰身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就真的睡了。
也沒管陸宴究竟有沒有把她抱到床上去,真就這樣睡著了。
一臉無可奈何的陸宴:“...”
這小家伙...
她都累這樣了,陸宴哪里還舍得吵醒她,跟著隨便扒拉兩口飯填下肚子,索性抱著她上床一塊睡覺了。
...
翌日清晨,睡了一天一夜徹底睡得飽飽的季夏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這一覺睡得是真的爽和巴適。
卻不想她一睜眼,率先沒入眼底的是護士那張驚恐異常泛白的臉,一雙眼睛手足無措的盯著她看。
那感覺就像活見鬼了一樣瑟瑟發抖。
剛醒來什么也不知道的季夏一臉懵逼的呆住,傻傻的眨眨眼:“...”
這什么情況?
自她旁邊坐著的是正準備打吊針的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