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感覺到他至死不渝的忠貞之愛了嗎?
她終于要像上一世一樣和他提出扯證拴人了嗎?
他終于苦盡甘來,結束了這一世艱苦而又希望渺茫且亂七八糟的追妻之路,可以開始和他心愛的挽挽談甜甜的戀愛了嗎?
蒼天有眼啊!
“我想替我的好朋友再要一張Honor青訓營的邀請函。”
時越:……
我去你.媽的蒼天!
另一邊,虞挽挽見金主大人沉默不語,想起傳聞中時總公私分明和鐵面無私的美好品格,以為是自己的賭約觸怒了他,連忙解釋道:“我那個朋友的實力沒問題的!之前她已經收到過邀請函了,可是她選了另一家,就拒絕了。結果現在她選的那家不要她……嚶嚶嚶,金主大人,你最好了!”
時越屬實沒想到虞挽挽第一次和他撒嬌竟然是為了別人。
“你那個朋友……”
“絕對不是我自己!”
時越:……
我倒寧可是你自己!
算了,只要不是黑中介那個瘋狂破壞他追妻進度的大魔王……
“我朋友超棒的!黑中介你知道叭?”虞挽挽邊撒嬌邊不留余力的拼命推薦關北,對于黑中介的種種神仙戰績如數家珍。
時越:……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此刻遭受的苦難簡直可以成為墨菲定律的教科級別的演示事例。
虞挽挽像寫論文似的條理分明的羅列了一大堆,歸根結底就是:黑中介好啊!不給她再發一次邀請函簡直就是Honor本世紀最大的損失!
時越耐著性子聽她帶病發表完這邏輯縝密得可以直接發期刊的論文,柔著嗓音只回了一個字:“好。”
一瞬間,虞挽挽生出一種奇妙的錯覺:她認真羅列的理由在他眼里全都微不足道,他說這句“好”,并不是真的信了她那套“得黑中介者得KPL”的說法,而是只是單純的因為,他知道她需要這句“好”。
虞挽挽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該死……
她竟然有那么一丟丟想戀愛……
不!絕對不能被男人的金錢和嗓音所誘.惑!
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
虞挽挽冷靜無比:“那就這么說定了。”
時越聽著虞挽挽忽然變得毫無感情的聲音:?
她這?
川劇變臉?
她剛才還在撒嬌吧?
他剛答應就立刻變成這種冷酷無情的語氣?
原來他只是工具人?
兩人各懷心思,掛斷電話。
雖然時越知道自己打賭不可能輸,但是虞挽挽為了幫關北拿邀請函竟然寧可放棄十萬塊,可見這件事情對她來說非常重要。時越當即給Honor青訓營打了電話。
另一邊,虞挽挽掛斷電話,滿腦子都是時越用溫柔低沉的嗓音對她說的那聲“好”。
嗚嗚嗚。
她不行。
她抵抗不了。
這聲音簡直要她的命。
而且她怎么仿佛從這簡單的一個字里聽出了……寵溺?
渣男都這么致命的嗎?
完全精準命中她的理想型!
“一定是姨媽期激素紊亂才會有這種錯覺的!”虞挽挽捂著痛得幾乎絞在一起的肚子在床上縮成蝦米:“一定是這樣!”
與此同時,玄關。
“外賣?”虞媽媽一頭霧水:“我們沒點外賣啊。”
外賣小哥用手指著訂單:“桃——源——村——48號——602——虞——挽——挽——,是這里嗎?”
虞媽媽:“……是。”
“她老公點的奶茶。”
虞媽媽:?
她老公?
點的奶茶?
她女兒終于開竅了?
“挽挽,”虞媽媽接過外賣,驚喜的沖進虞挽挽的房間:“你戀愛啦?”